然后不敢见他,自惩罚。
“秦哥”声音颤颤,眼泪混杂着委屈顺着眼角落下,“没有蒋知深,只有你。”
说不算清楚,但秦未寄好像听懂,愣在原地伞外雨飘进来落在他发间。
静谧无声,悄然作祟。
他沉着眼眸,唇色看着冷淡,像是和自己较劲许多年终于和解,欢愉穿过三月冷风。
慢慢侧过身看过去,秦未寄纤细身影在夜色月光下飘渺而虚幻,清奇独立,携风胧月,周围片安静,唯有与他之间距离百花盛开,晴空万里
看着他怔不知道多久。
“傻?”他笑着轻轻弯下腰,把口罩慢慢摘下来,修长手指在面前晃晃。
才回过神,秦未寄真在面前。
“秦哥”
常常在想她要还活着多好,予她爱,她予爱,必然是无私又伟大。
也不至于受委屈,只能自安慰。
秦未寄也爱,但他爱给太多,有些无法承担,无以回报。
总想着回报
他总想着付出
他伸手把揽在怀里,心脏失衡,跳动剧烈。
“瘦”他轻轻抚着背。
“你怎来?”夹杂着点鼻音,声音放软好不委屈。
“来哄你。”他松开,在月光下打量着,“不生秦哥气好吗?”
眼角红红,没有生他气,是在生自己气。
纠缠拉扯,全是亏欠他。
朦胧间,感觉身上传来阵暖意。
睁开眼睛,片场嘈杂声音传过来,冲击梦里安宁和寂静,蒙在身上静谧点点流失。
“醒?”
耳边传来声音清淡如这三月冷风,心跳滞,感觉周围声音不复存在,时间分不清梦与现实,怔愣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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