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耳朵里植入体,是十年
他刻意省略掉林清名字,小心觑眼顾修义,怕这人会忍不住冲去精神病院,bao揍林清顿。
顾修义坐着没动,但用力到泛白指节和紧绷下颌,已经把他想刀林清心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宋岭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待会儿又得跑趟精神病院,让保镖再好好问候林清番。
顾修义深吸口气,将思绪约束在法律底线下:“要怎手术?”
“把……”李绥安咽口唾沫:“把现在这个植入体取出来,再按个新进去。”
但不就是发烧吗?
宋岭有点拿不准,冲保镖挥挥手:“你先在外面守着。”
保镖穿着黑制服人高马大,闻言面无表情地朝三人颔首示意,然后转身利落关上门。
宋岭拉张椅子过来,和顾修义起坐到李绥安对面。
“先把结论告诉你吧。”李绥安拿着只钢笔,在面前报告单上点点,看向顾修义:“纪阮需要做场手术。”
这种语气绝不是朋友之间该有,而是完完全全医生对患者家属那种平静,却让人极其心神不宁专业。
李绥安办公室在楼下,电梯打开正好碰到带着保镖来汇报工作宋岭。
宋岭便没出电梯跟他们起下去,在顾修义身后说道:“们刚从精神病院回来,林清那里已经安排妥当,不用担心。”
他翻翻手机,再抬头已经被两人拉开好长段距离,这俩今天走路都快得有点离谱。
他小跑两步跟上,继续说:“白粤家公司彻底不行,查封通知刚下来,机场海关也都对他父母限制出境……”
这工程量听上去就不是纪阮那小身板可以承受。
顾修义不由自主地摩挲无名指上戒指,像在寻求某种安慰。
他很难得显露出如此不安情绪:“不能尝试移回原来位置吗?”
“能当然是能,但不建议。”李绥安神情凝重。
“怎说?”
顾修义眉梢不受控制地动动,上身微微前倾,十指交握搭在办公桌上:“怎说?发烧有影响到什吗?”
李绥安摇头:“目前来看,他会发烧主要是情绪起伏外加着凉造成,可能是昨晚吓到吧,这个原本不严重,但短时间烧得这厉害,且伴随耳后剧烈痉挛性疼痛就不太正常。”
他说着指指桌上报告单:“们检查之后发现他右耳植入人工耳蜗发生偏移。”
顾修义哑然:“……什?”
“没错,怀疑是昨天和林……”李绥安掩唇:“咳,在游轮上摔倒时候撞到头才导致移位,他今天头晕呕吐剧烈头痛,也是因为这个……”
李绥安打开办公室门。
宋岭后脚跟顾修义起进去:“然后就是葬礼那边——”
“这个不用说。”顾修义打断:“都不重要。”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李绥安拿几张报告单出来,宋岭这才发现两人异常严肃表情,蓦地噤声。
这架势,只能是纪阮那边出点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