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些锋利小刀在不停切割他皮肤,鲜血流出,脸上除惨白再也变不出别颜色。
纪阮也有些呆住。
实在是,现在氛围太尴尬。
从顾修义那段话后就再也没人开口,熙熙攘攘商场里,他们五个人立在个夹娃娃机旁边,气氛诡异宁静,引得不少路人看过来。
老高两口子甚至搀扶着退后两步,摸出纸巾擦汗,顾修义气场实在太强,哪怕为配合老婆穿得像个大学生,也让人恐于直视头皮发麻。
“知道,是有些传言让纪阮不高兴吧?但也直在澄清啊,直让他们不要多想,可嘴长在别人身上也没有办法啊,如果纪阮还是不高兴,那向他道歉——”
“白先生!”顾修义厉声打断。
提到纪阮,他骤然严肃不少:“纪阮不需要你道歉,也请你自重。”
“自重?”白粤晃晃:“们认识二十年,直把你当最好朋友,你现在要自重?”
顾修义眸光冷冷,在商场如此热闹氛围下,他周身空气冷得快要结冰,眼神从敷衍逐渐转向厌烦:
欲语还休模样,纪阮看得啧啧称奇,这演技不比八点档狗血剧更有层次?
只可惜赵阿姨不在现场,她老人家定爱看。
顾修义揽着纪阮,说得很随意:“别,就当普通同学吧,朋友受不起。”
看戏夫妻两震惊对视。
白粤根本想不到顾修义会当着别人面,对他说出这难听话,像当头淋盆冷水:
白粤显然已经没脸说话,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倒都是自尊心在勉强支撑。
为做点生意,老高豁出去,咬牙跳出来充当气氛凝结到极致突破口。
只见他赔着笑,边拿纸擦汗:
“是啊!也最烦那种当面套背后套胡乱攀关系人,这种人交
“如果你坚持这说,那不妨告诉你——”
“朋友不会未经允许擅自接触爱人;朋友也不会明知爱人身体不好情况下,还利用子虚乌有传言刺激他;朋友更不会言语诱导外人,嘴上说没关系却做出更加让人误会举动。”
他深深看着白粤:“如果你认为这就朋友,那很遗憾,和你有着截然不同交观。——还需要继续说下去吗?”
说他是怎仗着年幼时点交情,四处散布谣言笼络人心?白家生意摇摇欲坠这些年却始终没真倒下,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有人信那些谣言,暗地里给几分面子而已。
随着顾修义句句平静却夹杂利刃言语,白粤脸色寸寸变白。
“……修义?你、你现在连朋友都不愿意跟做吗?”
他脸色点点变白,见犹怜模样。
顾修义却视若无睹,叹口气:“没记错话,你是顾俢礼朋友,来家做客,对而言只是客人。”
老高两人视线紧紧盯在白粤身上,已经直白到近乎赤裸。
白粤咬紧牙关,他想再堵把,赌把顾修义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让他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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