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李绥安端起速溶咖啡口闷,“啪”声把杯子拍回桌面:“不是老顾,你是这些年做生意把脑袋做
“梦境都是虚假,本来可以敷衍地拥抱他,再用花言巧语来安慰,但没有。”顾修义说。
“因为他害怕是真实,所以想必须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不可能犯法,也不可能眼睁睁看别人通过非法手段伤害他,当然合法也不行。”
“哪怕是虚无缥缈事也要给他最真实可靠保证,要让他知道,他能从法律途径和本人这里获得双重保护,完全不用害怕。
“们国家最坚定且不可撼动不就是法律吗?”
顾总落下掷地有声总结陈词。
“好吧好吧,”李绥安摊摊手:“这事确实不合常理,都变相表白还生气回避,要是他不喜欢你,要——”
顾修义不动声色坐直些。
“要就是你做错什事自己都不知道,还乐颠乐颠觉得自己干得漂亮。”
顾修义:“……”
怎感觉好像真是这样……
愿意和接触,经常很回避。”
“正常,”李绥安摆出老道姿态:“就是害羞,刚跟家媛媛告白那几天,她也害羞得不行,老避着不见,逗就脸红,别提多可爱。”
“那不样。”顾修义摇头。
“不是害羞,是生气,你知道吧,就是腮帮子鼓起来那种。”他点着自己脸示范:“这里,鼓起来点,侧面看特别可爱,戳还凹进去。哦你肯定不知道,你又没见过。其实正面也可爱,但侧面更——”
“当然知道,怎可能不知道,谁没老婆似!”李绥安当即敏感:“家媛媛生气时候也这可爱,你懂个屁。”
李绥安:“………………”
李绥安抬起手,下下啪啪鼓起掌:“说得好,说得太好。”
但他表情看上去却丝毫没有夸赞意思:“就是有个问题哈。”
顾修义微微后仰靠上椅背:“你说。”
“你这是在谈朋友呢……还是做演讲啊?”
“这样,你把当时发生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告诉,点细节都不要落下。”李绥安说。
顾修义正在抿难喝得要命速溶咖啡,闻言皱眉放回原处,摩挲着婚戒仔细思考:
“先是,他说他做噩梦……”
暮春时节阳光炙热而明媚,洋洋洒洒充盈在整间休息室内,斑驳树叶随着微风在顾修义沉稳讲述声中徐徐晃动。
开始李绥安表情还是相当理解具有共情意味,可随着事件逐渐展开,他脸色变换莫测,从疑惑到震撼再到不可置信,最终化为深深无语。
“……”
“……”
两人对视着,互相看不惯对方炫耀老婆嘚瑟样,空气中时弥漫起剑拔弩张气息。
最终还是李绥安先败下阵来。
毕竟顾修义这种长年累月在商场和乌烟瘴气豪门里泡出来侵略者气息,他们救死扶伤白衣天使可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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