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拉着纪阮工牌把他往前带带:“不可以吗?”
纪阮脸霎时有点红,攥着带子往后扯。
但他力气根本没办法和顾修义比,只要那人不让,他根本不可能挣脱。
而顾修义似乎很想从他这里得到个答案。
无奈之下,纪阮对上顾修义乌黑瞳孔,脸颊发烫:
纪阮看眼时间,已经超过三小时,他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人,既然顾总都主动递出台阶他也不会咬着不放
他轻咳声,接下那杯由牛奶铺成台阶。
阳光确实好,顾修义被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纪阮在他面前更是白到要透明。
他双手自然交叠在胸前,问:“天气这好,下午准备做什呢?”
纪阮含着吸管喝牛奶,脸颊鼓鼓,闻言指指身后:“山上不是有个很有名亭子吗?听说天气好时候可以看到北望塔,准备去那里看看。”
扯着带子把工牌拽回来,声音在风里闷闷:“你别看证件照。”
“生气?……很可爱啊。”顾修义眼底满是坦荡。
纪阮抿抿嘴唇,也坦然地回视过去,学着顾修义面无表情地说:“没有,因为害羞。”
顾修义眼底微微露出讶色,靠近步,正经些:“那早上呢,早上是生气吧?”
其实顾修义在说出那句话时本意不是要逗纪阮,他真只是说句实话。
“那什……别人都不带家属……”
这个亭子顾修义也听说过,在清溪山半山腰,空气可见度高时候,隔着江水能够看到A市地标性建筑北望塔。
顾修义点点头:“是值得看,和什人去?”
纪阮在强光下眯着眼看他:“老师们啊,还有他们徒弟,算个团建吧。”
“可以去吗?”顾修义纪阮问。
纪阮愣。
纪阮在山庄时睡姿异常乖巧,可昨晚实在磨得他有点难受,他当时看着纪阮洗完脸后水哒哒下巴尖,时有感而发才提那句。
可等他买完小笼包回来,到进入三楼开始拍卖会,纪阮都抿着嘴唇不跟他说话,他才后知后觉反应出自己问题。
“对不起,”顾修义拿出早就准备好热牛奶,插上吸管递给纪阮:“但是确实是觉得你可爱才逗你。”
纪阮眼神在牛奶上瞟眼,而后又瞟眼。
顾修义真是会算命,怎猜到他现在渴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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