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丝不苟全套西服,整个人又挺拔又强悍,朝纪阮走过来时,熟悉中又带点陌生。
他好像从来不会累,连续出差这久,脸上点疲态都没有,反而好像更加神采奕奕。
他拿两个袋子回来,洗过手后提到纪阮面前。
小半个月不见,纪阮莫名
赵阿姨忍着笑:“知道,就是没想到你会陪阮阮吃炸鸡,记得你小时候可讨厌,说不健康。”
顾修义衬衫上全是炸鸡味儿,他捏着衣领闻闻,立刻嫌弃地皱起眉,而后又化作声叹息:“他不是还小吗……”
年纪那小,只能让着。
赵阿姨没说话,隐隐地发出笑声,顾修义扭头:“笑什?”
“没有没有,挺好,”赵阿姨摆手,“你快去洗澡吧,做饭去,挺好挺好……”
抱纪阮?
怎可能。
这孩子太不安分,到他怀里又抓又挠还锤人,顾修义件衬衫被毁得七七八八。
抱他?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抱纪阮。
回几次后纪阮咳嗽果然好些。
原来是这种手法吗?
顾修义回忆起自己给纪阮拍背力度,有点尴尬地掩唇咳声。
赵阿姨哄纪阮会儿,纪阮咳得虽然没有刚开始厉害,但还是有点断断续续止不住。
她看向顾修义,愁眉不展:“小顾,要不你去倒杯温水,再把止咳糖浆拿上来下吧。”
顾修义:“……”
纪阮嗓子比想象中肿得还要厉害,第二天几乎完全失声,本来耳朵就不好使,还变成个小哑巴,又聋又哑地挂个星期水才勉强恢复说话功能。
顾修义又出差,纪阮整个养病期间都没能见到他人影。
大约小半个月后某天,个没有太阳却很闷热下午,赵阿姨不在家,纪阮抱着小安坐在客厅地上看电影。
顾修义就是这个时候回来。
顾修义转身出门:“糖浆……是在楼储物柜吧?”
赵阿姨看到这幕脸上就憋出笑,冲走廊喊道:“对!储物柜二层左边医药箱里!”
纪阮确实是感冒,理由不明,可能是外面冷气太足吹得他着凉,也可能是在外面待整天,会儿热会儿冷温度差给他忽悠。
整个别墅因为纪阮个人变得兵荒马乱,直到医生来,给纪阮挂上水才逐渐消停下来。
顾修义和赵阿姨起离开纪阮房间,轻轻合上门,长长抒口气,感叹道:“赵阿姨,你以后做饭千万别给他弄油炸,冰水也别让他喝,嗓子太差……”
顾修义靠在门框上,脱掉西服外套,白衬衫衣袖卷到手肘,衣领被纪阮抓得皱皱巴巴,解开两颗扣子。
他冷冷淡淡气质和房间里温馨画面格格不入,明明是属于他别墅,他站在里面却像个局外人。
顾修义微微怔怔:“?”
赵阿姨顿,这才发现自己急昏头,她哪使唤得动顾修义。
她连忙拍拍脑门,笑道:“这样小顾,你来抱着阮阮,去拿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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