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擦擦脸,接电话。
非常正常,非常符合人体生物学构造,不为人意志所转移,绝对不代表什。
打着打着,在个贴身纠缠打斗姿势里,在下半身摩擦某个时刻,李延忽然在电光火石间清楚地意识到,两人好像都硬。
在同瞬间,从暮晓眼神里,他意识到暮晓也意识到。
明明是非常正常事,他却突然觉得很尴尬,都怪对方过去职业太不正当,引人联想,让人恶心。他立刻松手避开,离得远远,咳声整理下自己衣服,等好整以暇后,才不饶人地骂道:“神经病,和你打真是浪费时间,下三滥。”
暮晓恨恨地也从地上爬起来。从他衣衫不整样子来看,大概也挨不少苦头,伤情应该比自己要严重些。他抛下句fuckyou李延,就头也不回地走。
这架真是李延有记忆以来打得最魔幻架。结束后他努力想要忘记,倒也没有想要后续找暮晓麻烦、施以报复。因为他感觉太诡异,很烦,最好不要和这种人有更多交集。
白天努力不去想,但夜晚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伤,尤其是嘴唇上破口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架。他以前有个习惯,打完架总会有几天直心神不宁地思考“当时应该那样打、要是那样出招就好”分析回顾时间。但只要想到那架就想到那只鸭子,想到那只鸭子就想到他以前谋生行当……
真是……
真很变态。
铃声还在响,打断他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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