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多做多错、多说多错,购买新内裤行为估计也不会例外,于是快快连带着外面长裤起脱,以免被Alex发现弄巧成拙。双方靠近时候,他也下定决心,无论他之前有没有叫,反正今天死都要闭嘴不能吭声。
只是没想到原来这困难。之前他没有这种要特意取悦对方概念,什都没想,反正就是配合就行,他只专心地留意着对方,没有留意过自己行为。现在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时候,才发现,要控制自己真很困难。
还没正式开始他已经喘上,颤抖着呼吸,努力不发抖。
脑子里混乱尘土飞扬,耳朵咚咚地响着心跳,在温热推进时候,他忍不住叫声,随即咬住舌尖努力不发出声音,同时感觉到五脏六腑在发烧。
太困难,每秒都这样困难,心快要从胸
“……”李衍愣,“……吵?”
Alex点点头:“它们只会说些弱智话,有时候还会跟顶嘴。”
“……”
李衍哑口无言,在寂静中凝视着表情认真Alex好久,才迟疑地问:“……它们会跟你说话?”
Alex理所当然地说:“没有别人在时候,它们心情好话。”
场景让李衍放心些。他环顾四周打量圈,有点意外地发现上次没有留意到事,靠近床边挂壁立架上竟然整齐地放着排毛绒玩具。有小鸡小鸭小猪小狗,是和Alex完全扯不上关系幼稚风格。
李衍忍不住问:“咦,那些是你?”
Alex回头看下他在说什:“……是啊,小时候玩具。”
李衍很吃惊:“……你还留着?”
Alex点点头:“又没坏。”
李衍又迟疑许久,才艰难小心地挤出句话:“……这样不太好吧……是不是要找医生看下比较好?”
“……”
在沉默数秒后,Alex突然忍不住笑出声:“……信?……你怎会信?”
在这本应该欢乐时刻,李衍却不太笑得出来。完,他心想,真很蠢。怎这蠢。已经不是第次,上次猴子乐园也样,怎会连这明显玩笑话都听不出来,什都不行,丢人第名。
还好,Alex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他转身去把窗帘拉上,房间里骤然昏暗下来,李衍便立即紧张地明白,正事开始。
李衍看着那排风格相当复古玩具,看着其中那只小狗,想起他小时候好像也有过类似玩具,不过早就扔。顿时他心里涌起种怀旧感觉:“能不能摸下?”
“……”Alex说,“你摸啊,这又不是什贵重东西。”
那些玩具确实已经有些年头。走近就会发现,原本应该鲜亮布料已经被洗到发白,但还是鼓囊囊憨态可掬。
李衍感慨道:“可以留这多年,质量真好。”
Alex走到他旁边,附和道:“对,质量是挺好,就是有时候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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