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问:“你们营地没教吗?”
李衍说:“……没教……”
B组人根本不用戴面罩,当然不会教。Alex这才意识到他根本就不会戴:“……你不会戴,那干嘛不问?”
李衍:“……”
看不到他表情,但是Alex也猜出来,刚才在准备间那个气氛,他哪还敢问。
这句话让李衍立刻闭嘴。他拿回信封,很难为情,不仅不敢再劝说,甚至不敢再和Alex套近乎。他匆匆把剩下护具穿戴上,等教官来到时候,他就直紧张地看着Alex,似乎是担心他会去告状。
见面就砸钱想收买人心、封人口做法,让Alex觉得观感很不好,但告密这种事他不会做。李衍不敢和他搭腔,他当然也不会主动示好。今天是第次集合,他不如留着点精神精力等待应对接下来训练。
于是就两人起沉默到入场。
训练场内弥漫着浓烟,能见度很低。这些烟雾还带有刺激性,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组里不少人开始咳起来。
显然是没有戴好面罩、吸进烟雾导致。在营地里已经提前反复有过如何正确佩戴呼吸面罩教学,但是始终有人听不进脑子里。
信封大小,让Alex差点误以为是情书。但转瞬想,李衍又不知道他是谁,送个鬼情书。
于是他没接,问他:“这是什?”
李衍有点不好意思,迟疑好会儿才小声地说:“……见面礼。”
他说时候还看看四周,似乎很怕被别人发现。
Alex有点不明白,接过信封打开,发现里面只有张小卡片。抽出来看,是张礼品卡,上面数额对于中学生来说,实在是大得有点夸张。
第天训练,没有特别内容,只是做些常规锻炼,热热身、跑跑步之类。beta体力
Alex本来想走快几步,远离那群咳嗽虾兵蟹将,免得被弱智气场影响;但是他回头,才发现自己队友也在咳。
“……”
李衍咳个不停,Alex没有办法,只能停下脚步帮他忙。面罩戴不紧只能摘下来重新戴,光是捂住面罩于事无补,想要在漏气环境中适应浓烟是不可能。他叫李衍屏住呼吸,然后帮他调整好面罩位置、再固定好,几秒就弄好。
李衍终于透过气来,不停地道谢。Alex告诉他:“你刚才面罩上有个搭扣没扣好,扣完要把卡带也卡上。”
李衍恍然大悟,摸着后脑勺说:“原来是这样。”
Alex把礼品卡放回信封:“你见人都送这大礼?”
他要把信封还给李衍,李衍像背台词样磕磕巴巴地婉拒道:“……是爸特意叮嘱给你,提前谢谢你对照顾……”
“……”Alex毫不客气地说,“这是封口费吧?”
他把信封塞回给李衍,李衍拿着有点不知所措,嗫嚅着说:“……你收吧……”
“……你冒名顶替是你事,收不就成共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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