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牛可清轻轻地答应他,“
牛医生吃准他又在耍美人计,“那这位成年人,你到底想怎样?”
古伊弗宁绅士地笑,很真诚地提出个可行性建议:“其实们可以边做边聊,这样乐趣会变得更多。”
牛可清仰天长叹,他真不想每次都玩相声py,边做边聊天真很耗肺活量,喘下都像在换气。
可偏偏那个狗东西来劲,将他身上被子抽,甩到床下。
几十秒后,他身上保暖睡衣也被甩到床下
“这是在提醒牛医生在床上说话要当心点。”
“哦,”牛可清往下.身瞥瞥,抿抿嘴唇:“你提醒方式就是把屁股坐肚子上?”
他故意把腰往上拱拱,古伊弗宁像骑马样被癫颠,差点坐不稳滚床底下去。
“坐坐不行?”古伊弗宁用臀部隔着被子蹭两蹭他,像是隔靴搔痒,带着些撩拨意味,“你平时不总爱这坐?还动来动去。”
牛可清脸蹭地下就烧着,果然在讲荤话这门技艺上,他跟古医生比起来还是略逊筹。
会不会放不下所爱人。
这份感情给古伊弗宁带来很多思考。
牛可清鼻子被惹得有些酸,吃力地蹬他两下,“干嘛啊你,说这些,能不能挑些好说。”
“大概是因为上年纪?”古伊弗宁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那你要开始养生吗?中年人。”
云散又聚,夜莺飞又归来,晚风已不知在窗外拂过多少轮。
时针大抵是绕上两圈半。
月色挠人,汗水浸染着清浊津液淌遍全身,整个房间里都溢满眷恋气息。
有谁明明已力竭,却还舍不得入睡。
古伊弗宁将双手双脚都缠在怀中人身上,温声道:“很怕死,所以俩要好好活着,谁也别先放手。”
但他不是很明白,明明几分钟前这狗男人还很忧郁地抱着他畅谈人生哲理,怎忽然就开启十八禁午夜场?
“您作为个top,怎比个bottom还要会勾引人?”
细长俊眉微微上挑,古医生嘚嘚瑟瑟:“天赋异禀,没办法。”
牛可清施施然地盯着他,目光从对方肩窝锁骨直游移到腹肌人鱼线,“男人,所以你到底是要跟夜聊,还是想跟滚床单?”
“只能二选吗?可成年人不做选择题,”古医生委委屈屈,假装不经意地撩拨着柔顺浅发。
“不是早就开始吗?天天跟着你在小区里遛弯儿。”
牛可清掐下对方腰,那皮肤冰冰凉凉,“让你晚上睡觉多穿点,别老是裸睡,着凉怎办?都奔四还当自己小年轻呢。”
“谁奔四?你说谁奔四?”古伊弗宁个翻身压在牛可清身上,伏下.身去,在对方那白嫩脖子上狠狠地啃口,以示惩罚。
牛可清像条鲶鱼样死命挣扎,可惜周身被捆得动弹不得,连唯外露右手也被敌方擒住。
“古医生,您造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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