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好可惜?”牛可清给她个脑瓜镚,笑道:“自己都看开,你反倒替可惜上?”
“大家都希望佳偶天成嘛,”另个小姑娘嘟哝道。
“曾经也是你这想法,自以为深情,都快把那位‘大美人’逼疯,后来啊”牛可清不把话说完,故意逗她们玩。
“后来怎?”“啊啊啊啊牛医生你怎能留悬念呢?你好坏呀!”可爱小姑娘们嗔闹着。
男人眼角弯:“才不告诉你们,猜去吧。”
小姑娘脸红红地问他:“那……你有喜欢人吗?”
牛可清点头:“有。”
“啊?”小姑娘失落又惊讶,“那你们没有在起?”
牛可清笑笑,用手拔着地上野草玩:“嗐,他不喜欢呗。”
他是笑着说出最后句话,不是苦笑,而是坦然笑,因为他是真不那难过。
颤。
已经那多个日子过去,每次有人跟他说“晚上好”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个人。
因为是真爱,所以怎可能会不想起呢?
那个人脸就像韶光留下依稀幻影,朝朝暮暮与他心脏难舍难分,从未真正淡去。
他每天都在想古医生。
当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随缘吧。
人生每个阶段心态都不同,他想起那段剪不断、理还乱时光,已经不再痛苦,不再悲切,反倒思考很多。
他想,那些纷争、纠葛,或许是每个追爱人都会经历,而最终结果,无非是看对方作出怎样回应罢。
爱情里,求而不得和所愿成真都是普遍现象,既然他属于前者,那他便不应该强求对方,也不应该为难自己。
句话事,何必执拗。
小姑娘双手托着腮,嘴巴扁扁,感叹这好牛医生竟然单恋,“好可惜哦那位姐姐定是个大美人。”
但是,这好像已经不是种执念。
大概是因为环境洗涤人心,在这片如此纯净土壤上,日日面对这美好人们,心里有再多戾气、再多污浊,都足以被洗去。
如今牛可清忆起这份爱,心境已然平静多,撕心裂肺感觉渐渐淡去,归于份阔达平常心。
上次他跟藏区牧民们聊天,有个小姑娘问他:“牛医生,你有对象吗?”
牛可清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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