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来到本市家很有名gay吧。
只要能听见牛可清声音,摸着牛可清脸和身体,闻闻牛可清呼吸,他身心就可以恢复如初。
打个电话?发个消息?前炮友也能相互问候不是吗?又或是停!
傻逼。可笑至极。
牛可清算什?那个人究竟算什?!他就不信,玩这多年,每次都能全身而退,难道这次就要认栽吗?
认屁!
古伊弗宁狠狠地吸口,把尼古丁味道当作延续生命氧气,心想:这烟,估计是戒不掉。
他犯起牛可清之前犯过烟瘾,特别是深夜时候,抽得很凶,宿过去,烟灰缸里就能堆满烧白烟头。
他不懂自己为什会变成这样。
牛可清为什会在脑子里住下?
魂不守魄日子什时候到头?
“古医生,古医生。”
“很贪心,想要更多。”
“心被你摇晃得塌糊涂。”
“不要判死刑。”
“你不喜欢。”
他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区区个牛可清,难不成还找不到能替代人吗?
找得到,当然找得到。轻而易举就能找得到,他又不是非牛可清不可。
不过是找个代替品罢,这个圈子这大,以他条件还愁找不到吗?既然牛可清都能去找别人,他为什不可以?
这晚。
日渐加重烟瘾从何而来?
——他很好奇这些,但他找不到答案。
他跟牛可清分开是为获得解脱,但现在,他完全没有释放自感受。
他没有想象中轻松与自由,反而心里闷着惴着、日渐被束缚住,甚至感受到翅膀被打折痛苦。
而缓解这种痛苦办法似乎很简单,只要……只要见到活生生牛可清就可以。
“爱你。”
牛可清说每句话都在他耳边萦绕,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就连捂上耳朵也能听见。
事态逐渐往失控方向发展而去,古伊弗宁觉得自己被牛可清精神虐待,已经开始魔障。
男人推开房间窗,扑面而来冷风像把利刃,切割开他所有愁绪和堵焖,但没有散去,而是愈发地反噬在他心脏上。
打火机“蹭”地冒起簇火苗,根烟夹上指尖,就这样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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