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放声大笑着,眼角泪不停地滑下,他在片朦胧水雾中看着对方离去,剩下个如冰如纸背影。
那人只留下毫无同情成分三个字——
“对不起。”
男人站在徒剩个人家里,久久地,独自绝望。
他赠他“爱你”,
己主义者,永远考虑就只有自己,将自身需求放在首位,这是他最恶劣也最真实本性。
牛可清只觉不公平,“说要开始这场游戏是你,说要结束这场游戏也是你。从头到尾,连点主动权都没有,被你支配着耍,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他难道没有想过逃离吗?明明是有。他挣扎过、远离过,然而对方不放过他,像块胶布那样黏住他,像条藤蔓那样缠住他。
如今着火,火势以抑制不住态势蔓延开来,对方却不负责任地想要逃走。
“你大可以怪,”古伊弗宁早对这些局面熟透于心,此刻却不敢多看对方眼睛:“你也不是第个对说这些话人。”
他回他“对不起”,
仅此而已。
牛可清手颤着,抚摸上对方脸,“像你这样个自私利己、毫无共情能力人,最后竟然当救死扶伤医生,还真是稀奇。”
“对于他们肛.门和肠.道不需要有什共情能力。”
古伊弗宁说着这些话,冷漠通过他气息拂在脸旁那只手上,令牛可清指尖冰冰。
“那对呢?”
“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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