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牛可清不甘心。
他苦心积虑地想要延长游戏时间,却因为“爱你”这三个字功亏篑,为什偏偏在个最错时机漏馅?
凭什?凭什因为个小小失误,他就要承受被喜欢人冷落代价?甚至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能跟对方说上。
他望着杯里烈酒发呆,喃喃道:“都说先撩者贱,明明是对方先撩,可最后,贱就只有自己。”
曲嘉文看着他这位好朋友,叹气道:“牛可清,觉得你变。”
旁边调酒师小哥哥看呆。
最终,牛可清索性把酒瓶和酒杯都抱在怀里,宣告胜利。
他明知故问:“说什?”
“说你喜欢他啊,”曲嘉文恨铁不成钢,“你心里怎想,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让他避无可避,直面问题!”
“不敢,输不起,”牛可清用指端圈圈地划着酒杯口边缘。
“怕什,”牛可清用手掌撑着脑袋,胡言乱语,“这儿不还有个曲医生?要真中毒,你记得救就行。”
“唉,你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曲嘉文心疼他这个兄弟,他知道牛可清和那个混血帅哥事,塌糊涂,俩男搞着搞着就搞出麻烦。
不过爱情这回事很难说,它可不像打.炮那简单。
打.炮是道基础算法,需要掌握不过是加减乘除,***就完事。爱情则是道复合函数,各种算法混在起,单是理解题意就足够艰难,插.进去抽不出来大有人在。
曲嘉文解牛可清,人如其名,爱钻牛角尖,认准件事就很难走出来。
牛可清无言片刻,低丧地说,“是变,变得不是自己
他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最开始时候不长脑子,上古伊弗宁这艘贼船,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你活该,输不起,当初就别玩儿。”曲嘉文差点劈头盖脸地骂他顿,考虑到当事人心情,最后还是算。
牛可清也知道自己活该,偏偏禁不住对方诱惑,脚踩进深坑里,“嘉文,把自己玩进去。”
这就是场吃人游戏,先走心那个就是输家。牛可清也算是个高级玩家,不过遇上个玩法够彪悍对手,而且够狠,也只能自认倒霉。
像古伊弗宁这种人,能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保持种若即若离态度,与人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注定百战百胜。
不过幸好,这只牛听劝,三十岁人,也不是意气用事年纪,想通某些问题不过是迟早事。
曲嘉文晓之以理,给他吟唱句旷世名言:“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被偏爱都有恃无恐。”
牛可清抢杯子,举起酒瓶使劲往里倒,倒满就口闷,“得不到被偏爱”
“你俩这要断不断,害。你要跟他说清楚吗?”曲嘉文又去抢他杯子和酒瓶,牛可清战术性后仰,躲过对方擒拿手。
他们你推拉,你挪移,来来回回地过招,像两个打太极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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