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还想说什,不过嘴巴已经被堵死:“唔”
即便是个吻,古伊弗宁也是强势,勾、舔、吸、咬,循序渐进地掠夺地盘,完全主导切,犀利地摆布着对方唇舌。
他如此出色吻技令牛可清怀疑:对方或许在接吻上也是老手,只不过从未对他使过这招而已。
古伊弗宁不愿停止亲吻太过缠绵,再次将牛可清欲望点点地勾起,为避免擦枪走火,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果断地从愈发深陷湿吻中抽离。
两个人强行停下来,下下地深呼吸。
这个吻就像潮湿热雨。
两人纠缠唇舌间发出粘腻水声,伴随着不平稳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双腿发软。
察觉到心智渐渐迷乱,古伊弗宁没有让自己完全沉沦,他稍稍与牛可清分开些,“你做得很好。”
对接吻这种事,古伊弗宁向来不屑,更谈不上喜欢,认为只是交换唾液行为罢,但跟牛可清接吻感觉完全超出他想象。
像在舔舐瓣轻柔羽毛,不是枯燥乏味,反而有趣至极,美好至极,让他被层酣醉感包裹着。
蠢欲动舌尖难以更进步。
古伊弗宁用鼻尖顶顶他脸颊,耐心地诱导着:“可清,把嘴张开。”
作为个口腔科医师,从来都是牛可清让人把嘴张开,这回轮到自己身上,他张老脸烫得像个火炉。
未尝试过深吻牛可清咽咽喉咙,生疏地微微张开嘴巴。
趁着他嘴巴微张点间隙,古伊弗宁伺机将舌头卷进他口腔中,缠绕住那青涩唇舌。
牛可清眼雾迷蒙地看着他,来不及吞咽唾液从唇角边滴落,像晶莹清露般划至颈脖。
“们这样算不算是犯禁?”他问。
“犯什禁?”古伊弗宁不明所以。
他垂眼凑近来,朝着牛可清白皙脖子勾舌尖,便将那透明津液舔去,仿佛是给对方份奖赏。
——是份让人意外美妙体验。
古伊弗宁不禁“噢”声,急切地与拍档分享这份心情,“喜欢这种感觉,想,们以后多多接吻也是未尝不可。”
他食髓知味,再次用舌尖舔舔对方唇缝,在黏腻唾液声中含糊道:“牛医生,跟你这位好朋友接吻,很舒服。”
他绅士地将对方称为“好朋友”,但牛可清却不吃这套,驳回去:“炮友就炮友,什朋友。”
“们也做朋友,不可以吗?”
男人贪婪地吮吸着他舌根,就连齿间都不肯放过,灵活舌头霸道又温柔,在对方嘴里攻城略地,扫荡着每处角落。
古医生太狡猾,为满足自,不惜发出诱惑喘息迷住对方,引导着牛医生舌头进退。
“你嘴唇很软,”古伊弗宁满意地道:“舌头再伸出来点唔,就是这样”
牛可清踌躇着照做,放在对方胸膛上手十指蜷缩,拽紧对方浴袍衣领。
慢慢地,他学以致用,舌头渐渐地搅动起来,笨拙地给予对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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