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牛可清心咯噔下。
对方嗓音就像落在潭底灰石,低沉地在他耳边响起:“你有本事,就把刚才话再说遍。”
明知会作死,牛可清还是故意激他,“说你吃醋
古伊弗宁愣愣,身体像没骨头似贴在他身上,“哪个女护士?”
牛可清小声说:“那天看到你俩等电梯时候聊得挺高兴。”
古伊弗宁想想才反应过来,脸诧异,“你说她?跟她能有什事儿?”
他没太懂对方为什要问这样个问题。
“她现在还对你有意思?”
“好喜欢你身上味道。”
男人那双索命蓝眸子又出动,极近地扫遍牛可清身上每处部位,去寻找自己想要撷摘果实。
牛可清触摸着对方眼眉,“明明前刻还在生着你气,可下刻,就只想把你镶进身体里。”
“你怎舍得生气?”古伊弗宁得便宜还卖乖。
“是啊,不舍得,”牛可清无奈地叹气,“总是……不舍得生你气。”
儿别叫太大声。”
牛可清:?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古伊弗宁便把握住他手腕,将人扯进自己怀里,搂着香喷喷牛医生转身,后提脚就把门给关上。
“采花大盗闯进门咯,”古医生小声吆喝着,像只偷腥猫儿。
然后是个贴在门后抵死缠绵,相互亲过对方颈脖、锁骨、腰侧,每处落点都裹挟沐浴露香气,馥郁得如同美神赐予芳吻。
“人家早就moveon,她是陪她男朋友来,她男朋友也是们医院医生。”
“哦,”牛可清面无表情,竭尽全力压住往上翘嘴角。
像是忽然想到什有趣事,古伊弗宁眉锋挑:“嚯,牛医生吃醋?”
“再怎着,也没古医生醋劲儿大吧?”牛可清自感丢脸,也不放过揶揄对方机会,“就给人分享个片儿,你就恨不得从电话里爬出来把给吃,啧。”
古伊弗宁不说话,脸上笑意也渐渐消失,他磨磨后槽牙,那双浅蓝色眼睛微微眯,眸光忽然深暗如夜,沉沉地凝视着牛可清,充满危险气息。
他想,怎会舍得呢?
古伊弗宁这双眼睛太会取悦人,太会把人往深渊里拖,会令他无条件地原谅切过错。
对于这样个人,他要隐藏自己真心,是件多艰难事。舍不得离开,又不敢靠得太近。
二人脸近得能感受彼此炙热呼吸,凌乱发丝尖相互触抵着,两颊都已呈绯红之色。
“你跟那个女护士是怎回事?”牛可清忍不住,还是问出口。
古伊弗宁将鼻尖埋在牛可清绒绒发尾里,像上瘾样使劲地嗅两口,仿佛里面藏令人神清气爽氧离子。
是牛吃草味道。
“喷香水?”
“没有。”
不知不觉间,他竟对牛可清味道产生依赖和眷恋,这是香烟和酒精都无法代替,象征着内心深处对这个人无比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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