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东西,阉。”
“……”
嘴上开着玩笑,其实牛可清心里并不轻松,他愈发觉得自己无法抽身。
在那日渐加深欲望里,似乎藏着个潘多拉盒子,旦打开,就会释放出无穷无尽灾祸——
沉迷、嗜瘾、依赖、眷恋。
爱抚、灌注、填满,似乎就能排解掉那些孤独、力竭、悲伤,带着温度大手在他身上抚摸,能让他暂时地沉迷到极乐之中。
在日复日苦闷生活中,牛可清只能将和古伊弗宁性爱看作是最好慰藉,就像在寒冬里拽紧簇火苗。
由于他最近过于主动,在每个“特殊夜晚”都如狼似虎,就连古伊弗宁这位战斗力爆棚勇士也有些招架不住。
某次轰轰烈烈高强度运动后,古医生忍不住缴械投降:“牛医生,你怕是要榨干?”
牛可清偏还凑上来勾引他,手脚不安分地往人身上缠:“同志辛苦。”
“人旦成为欲.念奴隶,就永远也解脱不。”
——察·高吉迪
牛可清想法似乎生效。
那晚事情就好像只是支微不足道小插曲,古伊弗宁根本不会跟他怄气或耍性子,再次见面时,对方依旧是那个床下风度翩翩、床上凶猛如虎古医生。
他们也不过和从前样,做着该做事。
仿佛要陷进某个深不可测泥潭里。
牛可清倚在床头抽烟,很认真地问坐在床尾古伊弗宁:“说真,你觉不觉得们要有瘾?”
“什瘾?”古伊弗宁看着他指间烟,又想到他这阵子抽烟抽得很频繁,问:“烟瘾吗?没有,你有吗?那就少抽点儿。”
“说是……”牛可清把抽到半烟摁熄在旁边水晶烟灰缸里,呼口白雾,“性.瘾。”
说好要清醒理智,却好像逐渐变得不清醒不理智,不管是
古伊弗宁使劲儿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副凄凄惨惨戚戚样子:“同志何止辛苦,简直要牺牲在战场上!”
“那炖个虎鞭鹿茸汤给您补补?喝完以后们继续。”牛可清如同个剥削劳工无良雇主,心要把对方榨得滴不剩。
“算,您厨艺不敢恭维。”古医生被吓得从床头爬到床尾,抱拳拱手低头鞠躬:“臣退。”
“说好夜七次呢?”
“那是虚假宣传,要是夜夜七次,恐怕就见不到第二天太阳。”
在接下来那段时光里,这两个男人缄默着,以绝不干涉对方私事为原则,在家里、在车上、在酒店,在各种合适、不合适地方,做次又次。
在疲乏成人世界中,他们成彼此宣泄压力和解决需求最好工具。
工作和生活上事情接踵而至,牛可清状态并没有好转,不管在心理上还是在身体上,他都承受着难以负荷压力。
在重压和思虑之下,他心被堵塞,需要些喘气途径,不然早晚会崩溃。
于是乎,和古伊弗宁做.爱成他发泄压力唯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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