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这话说得言之凿凿,
“不会吧?”古伊弗宁玩味地看着他,“以为像牛医生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有吃醋这种表现。”
“”牛可清腆着脸,“你还没回答问题。”
古伊弗宁:“男。”
牛可清脸色有些难看。
古伊弗宁:“不过不是菜。”
“主要是人为刀俎,为鱼肉,从这刻起,杀生大权就掌握在你手里,鄙人不敢说些忤逆话不是?”
平日里正经高冷牛医生,到床上就开始**。
**吞没切。
(……大面积删减,跟起读:富强m;主文明和谐,完整版在wb)
终于是停下来,牛可清已被折腾得不成人样,问他:“你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累啊?”
不客气?”牛可清用胳膊搂住他脖子,像把扣在对方身上锁,低声警告:“这儿可是地盘。”
“你没听说过‘反客为主’这四个字吗?”古伊弗宁用两条有力胳膊锁住他腿,傲慢地挑衅:“深入敌方战场,自然是为打仗而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狗东西还挺过分。”被占地盘败者笑骂道。
牛可清床不大,方方正正平平矮矮,与其说是床,还不如说是张床垫放在张没有高度厚木板上,很有日式床铺风格。
深蓝色床单和被套铺展开来,蚕丝布料使其泛着种顺滑光,远远看去,这床就像是在阳光下粼粼深海。
牛可清脸色好看些。
瞧他这副比翻书还快变脸,古伊弗宁忽然笑声,就想调戏个吃醋还厚着脸皮不承认假正经。
他轻柔地吻吻他下巴,“对于来说,没有起性.欲就是无性别人种,这样说你满意吗?”
“你不用讨好。”牛可清极力为自己挽回些颜面,“也没有吃醋,这种小女生才会有毛病,不会犯。”
顿顿,他还着重强调:“尤其是对你,没必要。”
古伊弗宁把这当成是种夸奖,“得益于健身,魔鬼健身教练对训练有加,不然现在你也见不到本夜七次郎。”
牛可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又想起之前听说过些传闻,这个圈子吃得杂,不少健身教练都跟自己学员这样那样,言不合就各种约。
那……
想到这些,牛可清顿时觉得心里不舒服,酸溜溜地问,“你那教练男女?”
古伊弗宁用手掌托住他后颈,温柔地将他放在这大床中央,就像把道美味刺身放于高级餐碟之上。
牛可清微微惊讶,觉得对方这次风格和以往很不样,“怎?这次走体贴情人路线?”
古伊弗宁像服侍着绅士仆人,手指拨开他睡袍上结,聊赖地挑弄着那条散开衣带,“换个花样玩玩儿,不喜欢?”
“喜欢,”牛可清话里带隐意,“怎敢说不喜欢。”
古伊弗宁眼里荡漾出抹似水般笑意:“哇,牛医生竟然不抬杠?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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