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说出句来自灵魂深处拷问:“你是不是有副业?做鸭。”
古伊弗宁酌口酒,双桃花眼似醉非醉,让人心驰神漾,“你说是就是吧,本鸭王还是每晚价格要竞标那种,价高者得。”
桌子底下,他用鞋尖勾勾牛可清裤腿,满满都是撩拨意味。
牛可清皱着眉头直笑,“这说来,还免费嫖个头牌啊。啧啧啧,赚大发。”
“干脆你包养吧,牛医生。”
古伊弗宁在那碟炒河粉里挑片牛肉,夹到他碗里,佯装贴心地说:“多吃些牛肉,补补。”
牛可清想起对方在床上那猛活儿,把牛肉夹回古伊弗宁碗里,“该补是你吧。”
“确实该补补,被某人吸大半精气去,再不补补就要英年早衰。”
猝不及防地,古伊弗宁凑近牛可清脸侧,往他耳蜗里呼口气,混杂着淡淡酒气和浓浓色.欲。
“喂!”牛可清臊红脸,低低地斥他:“规矩点儿。”
古伊弗宁见他吃得风卷残云,自己也挺心满意足,“这家粥够稠,很滑。”
牛可清“嗯”声儿,忽然很正经地说,“没你舌头滑,舔得都快蜕皮。”
古伊弗宁笑得差点呛粥,他脸有些热红,心想大概是喝热粥能使身子变暖。
捋捋已经挺长头发,他将后脑勺上捂着脖子头发捞起,因为是混血,古伊弗宁发尾有点微弯,卷起个个小翘。
这样古美人,别有番味道。
“说得多有钱似。”
古伊弗宁压低磁性声线,像在互通密语:“本头牌不贵,器.大活.好,你这位金主稳赚不赔。”
“吃吧你就,风流鬼。”牛可清用块肉堵住他那张说骚话嘴。
也不知道怎地,跟古伊弗宁闹两闹,他心里突然就起把火,虽嘴上嗔骂着,心里却被那风流鬼给迷得
古伊弗宁没有放过他意思,趁着周边无人,凑过去咬咬他耳垂,锋利虎牙尖像要给他打个耳洞。
这可把牛可清吓跳,赶紧推开他,“不是说被吸光精气吗?还在这儿卖力骚。”
古伊弗宁笑得雅痞,“床上牛医生浪得要人性命,勾得古医生昏头也失智,巴不得把所有精气都渡给你算,死也死得风流。”
男人骚劲儿把牛可清给噎到,他顿顿,感叹:“得亏你不是个零,不然能把全世界给叼走,们这些浪得没含量零只得夹缝求存。”
“哦——夹缝求存,”古伊弗宁故意咬文嚼字,荤得不堪入耳。
牛可清看他看得失失神,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心血来潮地问:“这儿有啤酒吗?有点想喝。”
“喝粥又喝酒,养胃又伤胃,你可真行。”古伊弗宁笑话他,但还是回头跟老板喊声,“叔!往这桌加两瓶啤酒。”
“得嘞!”老板笑眯眼。
大冬天喝啤酒,刺激透,连喉咙都在嗞气儿。
看着酒杯里缓缓上升气泡,牛可清蓦地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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