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很不理解对方态度:“是不够好吗?”
牛可清看着路也不看他,随口敷衍道:“你很好,好到天上有地下无。像古医生这种珍稀动物,怕是得打着电筒进山里找。”
古伊弗宁点点头,很满意对方真情实感褒奖,同时得出个新结论:“那就是你怂。”
“怂?”牛可清被他这句话戳中命门,倏地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来瞪住古伊弗宁,那眼神简直要把对方那口出狂言嘴巴给削下来。
古伊弗宁:“因为这本来就是真理。”
牛可清:“狗屁真理。”
古伊弗宁:“.…”
懒得跟这种死皮赖脸流氓浪费口水,牛可清起步走人,没想到他走着走着,古伊弗宁竟开车跟上来。
古伊弗宁皮鞋很轻很轻地踏着油门,车子慢慢地跟在牛可清旁边,坐在驾驶室里人和走在路上人保持在同水平线上。
也想不明白,只是觉得不能放任他们彼此间关系以这种方式发展下去。
“以你条件,可以选择床伴很多吧?也不是非不可,”牛可清不得其解,“但就奇怪,为什你总是揪着不放?”
“就是种感觉,和你做那种感觉很对。你也约过不少人吧?应该知道找到个和谐而默契床伴是件很难得事。”
对此,古伊弗宁很坦诚,哪怕他知道答案并不定是对方想要。
牛可清无话可说,因为在这点上,他是很赞成——
牛医生这种骄傲到骨子里人,还轮不到个只搞过两次男人来对他说三道四。
他有种气不打处来怒,“古医生,你开始用激将法是吗?”
车子也跟着停下来,古伊弗宁双蓝眸似笑非笑,“实话实说而已,你说是就是吧。”
牛可清手搭上车窗框,咬着后槽牙伏下.身去,与坐在驾驶室内男人平视:“如果是话,你成功,
人车,相同行进速度。
古伊弗宁目视前方,手里稳住方向盘,嘴上却不忘继续与牛可清闲聊:“话说,在之前你也不是没跟别人约过,怎到这里,就变成个死命拒绝贞洁烈女?”
对此,古伊弗宁直耿耿于怀。
毕竟像他这种“天赋异禀”人,向来求仁得仁,仗着自己脸和身材,就没在约.炮这条路上碰过壁。从来都是如鱼得水,想吃谁就吃谁。
可到牛可清这里,却偏偏遭遇滑铁卢。
找到个称心如意床伴,就像挑中道极其符合自己口味菜,食之不厌,弃之可惜。
他和古伊弗宁,就是最适合彼此口味那道菜肴,是山珍海味也抵不过宝贵,是彼此可遇不可求。
这样两个人,天生就是对长在床上并蒂。
古伊弗宁瞧着牛可清神色开始动摇,便好言好语地添句:“大家成年人,玩玩而已,又不用负责。”
“这垃圾句话,怎被你说得跟普世真理样?”牛可清忍住将手上那袋蔬菜砸他脸上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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