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深望着那扇被带上门,想象着,那个刚刚还在床上向他求饶男人,此时却在门后体面肃然地离去。
这双浅蓝眼底不觉浮起丝朦胧笑意。
“真有趣。”
送什送,又不是残疾人,他不想弄得像被对方嫖样。
就算是嫖,那也是相互嫖,嫖完爽过就相互拜拜那种。谁也不欠谁,谁也没能讨着便宜。
那样才酷,不是吗?
古伊弗宁看着他背影,问:“不洗个澡再走?”
这话令牛可清感受到腿根黏腻感,顿时个踉跄,强装镇定道:“回家再洗。”
“你真很急着走啊。”古伊弗宁喟叹道。
“不急,只是没有多待会儿必要。”牛可清打开酒店房门,没什情绪地说。
临走前,他不忘留下句划清界限话,“们不会再有下次。除非车再被某个混球给砸。”
古伊弗宁:“”
“嘭”声,不轻不重,门关上,意味着就此告别,告别这晚荒诞不羁和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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