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明知即将到来是毫不留情进犯,牛医生却依旧作死,他主动将两条腿打开,嘴里犯贱地挑逗着:
“古医生,别玩儿太大。”
靠着残存丝理智,牛可清像个清醒地判断形势大法官,微眯起细长眼,“嗯,你确实承诺会很温柔,但是吧,男人在床上话可不能信。”
最解男人,莫过于男人。
真面目被毫无留情地揭穿,古伊弗宁又将他手猛压回去,更像只强悍掠食兽,“你怎知道是激进派?”
牛可清看着他那张亢奋俊脸,还有染上层浓重情.欲蓝眸子,无语道:“哥哥,你就差写在脸上好伐?”
“哥哥?”古伊弗宁性感喉结滚动下。
动作有点野蛮,但牛可清并不反感,他像只臣服于狼前羚羊,甘愿被对方支配身体任何个部位。
他非常享受被主导。
不过鉴于第二天还要上班,而且牙医总是要坐在椅子上会诊,腰臀酸痛会影响工作质量,所以牛可清还是善意地提醒道,“建议不要太激进。”
“噢?”
“们第次做搭档,对彼此身体都还不是太熟悉,或许在过程上还有些生疏,所以最好还是悠着点。”
他非常喜欢这个别样称呼。
被牛可清挑起更深欲.念,男人蓝色瞳仁里愈发海浪翻涌,他低声在牛可清耳边说:“待会儿就该叫爸爸。”
古伊弗宁褪去衣衫和裤子,牛可清往他那处瞥两眼,瞬间明白这人自信从何而来
太大。
牛可清心被某些东西紧紧地咬下,对未知恐惧和刺激向往,都令他欲罢不能。
“不错建议,”古伊弗宁抓起他手,轻轻地啄那光滑手背,“但不是说会很温柔?”
古医生那十只手指修长而细白,皮肉下骨骼节节分明;肤质白得不染暇,肌理分明肉体上泛着层琉薄光泽。
他身体每处,都令牛可清觉得很苏很苏。
“苏”若作为个形容词,那边是个囊括万千体感字,而此时此刻,对牛可清来说,“苏”是那种在他骨子里打颤酥麻感。
他身体每寸骨骼,都因为眼前男人而感到酥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