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医患问题层出不穷,医生算得上是个高危职业,搞不好未来真要全幅装甲、提着盾牌上班。
牛可清几近抓狂,想都不想就说:“们口腔科,很少有医患问题。”
空气突然安静。
古伊弗宁消化这信息好几秒,才道,“你不是说你脑科吗?”
车身几乎没有处完好地方。
牛可清差点当场晕过去,他还两年车贷才还完车,此时就跟回收厂里废铁差不多。
见他这副样子,古伊弗宁多少也清楚这事儿——
牛医生车被人给砸。
相比起悲怆牛可清,古伊弗宁要冷静得多,他走过去,理智地帮牛可清分析:“你得罪什人?还是借高利贷?”
牛可清摇头:“没得罪谁啊,也没借过钱。”
古伊弗宁:“那你怎会被人寻仇?”
“也不知道不欠钱也不欠情,生活作风优良,平时与人为善,就没干过什坏事。”牛可清指着自己,笃定道:“是个等良民!”
可这世上有果必有因,万事总得有个缘由吧。这车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给砸,很明显是故意报复行为。
古伊弗宁想想,又估摸道;“会不会是医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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