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生硬地扯开这沉重话题,“你以后别再找干这事,
至于这庆幸感觉来自哪里,他并没有过于深究。
牛可清讽刺道:“古医生,你应该直接对那姑娘说,‘旁边这位牛医生是之前约炮失败对象,你可以死心,因为是基佬,只对男人屁股有兴趣。’”
古伊弗宁:“”
这个玩笑无聊透顶,根本没有半点现实性,但牛可清就是忍不住要揶揄他,“看,连台词都帮你编排好,干脆利落,永绝后患。”
古伊弗宁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还是接话茬驳回去,“说得倒轻巧,换做是你话,你会这轻易出柜?”
做个强取豪夺劫匪真爽。
钱包大出血,古伊弗宁揉揉眉角,愤懑道:“你这龙套演出费还挺高。”
“不然你以为,”牛可清用筷子夹起坨意粉,嗦嗦地吸起来,“敢情你是把当挡箭牌,挡你那些烂桃花。”
古伊弗宁翘着腿,故意逗牛可清:“你这挡箭牌质量还挺好,牛媒人。”
牛可清讨厌被人利用,忿忿道:“就该当场拆穿你!”
箭双雕,实在是高。
女护士前脚刚走,牛可清就撂筷子。
他拿出手机,屈起手指敲敲桌面,脸色变,就对古伊弗宁说:“支付宝还是微信?现金也成。”
古伊弗宁:“”
“微信吧,”冤大头古医生掏出手机来,扫牛可清码,随便还加个“好友”。
“别说是‘轻易出柜’,就算是出柜,都不可能,”牛可清轻轻松松地说着这令人心塞话。
古伊弗宁不置可否,“Guy,你跟想法样。”
确实,他们根本不可能出柜。这是天马行空件事,不切实际,且后患无穷。
社会环境很现实,旦出柜,他们就是把自己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职业会受到影响,身边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歧视会如,bao风骤雨般地袭来。
像他们这种现实主义者,皆心知肚明:不被广泛接受性向,还是藏在黑暗中最安全。
古伊弗宁倒是没怕过,淡然道:“你不会。”
牛可清:“你怎知道不会?”
古伊弗宁:“就是觉得你不会。”
牛可清不屑地轻哼声,不过这话……还真让古伊弗宁说对,他确实没想过要拆对方台。
相反,当牛可清意识到古伊弗宁和那女护士不是那种关系时候,他还有点小庆幸。于是很自然地,就帮着古伊弗宁撒谎。
在输入转账数额时候,古伊弗宁心都在滴血,于是讨价还价:“大家同事场,打个友情价?”
牛可清化身铁公鸡,笑嘻嘻地摇摇头,“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四位数,少个子儿都不行。”
古伊弗宁嗤声:“算你狠。”
“没你狠,”牛可清回想刚才,还心有戚戚,“忽然把拉来当龙套,你心还真大,也不怕露馅儿。”
“叮咚”声红包到账,整整四位数大金额,牛可清瞬间觉得憋着气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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