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就没打算粘上这种复杂东西,他是出来玩儿。
牛可清笑。由始至终,他视线都没离开过古伊弗宁脸,他觉得古伊弗宁长相很艳丽,是在男性中少有艳丽,但又很难用“花瓶”二字去形容。
因为牛可清有种直觉,古伊弗宁不是只有皮相、而内里空泛人,反倒像是脑袋里装很多东西。
就是看上去很有内涵。
他忽然有点好奇这位古先生职业。
不过他也知道,不该问别问。
,他挑挑眉峰,憋住笑问:“你是不是想到别地方去?”
这看破不说破,令牛可清更难为情,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果然啊,他太久没有性生活滋润,饥渴得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连人家问个年龄大小都能想歪。
牛可清硬邦邦地补锅,给出个正确回答:“三十。”
“那你是比小,”古伊弗宁话里带着些逗趣,还加重语气强调,“嗯,小、两、岁。”
玩归玩,得有条安全线。
避免对炮友产生除性能力之外好奇,这就是牛可清给自己划出安全线。
不该解别去解,好奇是多余,只会带来不必要情感——
例如爱情。
爱情?
牛可清在心里默默捶墙,想着没地缝儿钻话,自己当场挖个地洞也行。
之后,他们又随便聊些东西,都是浮于表面闲话,对彼此隐私概避忌。
毕竟这种只用来打炮关系,还是不要旁生过多枝节,对方生活圈子东西,更是不要涉足太多。
“有人说过你长相偏中性吗?”牛可清问道,但他怕自己冒犯,又说:“当然,认为很好看。”
古伊弗宁倒是不介意,“很多人说男生女相。幸亏长得高,骨架也大,不然像小时候,总是人被当成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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