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使劲儿蹭把眼泪:“裴总,那时候你跟说话还记得,但是,就算你说这事儿不怪,心里也过意不去,那个项目毕竟是跟着,哪能真点关系都没有。”
那些事裴崇远是真不愿意再提,他被羁押时候项然托关系跟他见过次面,也跟现在似,哭得像个泪人。
那会儿项然就不停地跟他道歉,觉得都是
他不觉得这是牺牲,也没觉得有任何点委屈。
大家都是男人,身体构造都样,只要爱你,你又想要,无所谓谁上谁下。
裴崇远上楼时候,发现蒋息不是般厉害,在人生和爱情这堂课上教学成果强于他从前认识任何位教授。
电梯到,门打开。
门开前秒裴崇远心跳有些加速,因为他想好,出电梯直接去敲蒋息门,告诉这个在等他人,他回来。
那些特别渗透于他们相识每分钟,蒋息给他造个梦。
裴崇远从懂事开始就是个现实人,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想要多少,也太清楚自己用什方式能去得到那些想要。
成功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别人好感也样。
所以从来不珍惜,不觉得纯粹爱珍贵,甚至不觉得那种非他不可爱情是真实存在。
蒋息给他上课,让他发现原来爱情没那肤浅那轻,爱情是理想乡,是只有蒋息能给他个世外桃源。
就挂断电话:“你赶紧回家吧,有人等你呢。”
裴崇远站在医院门口,听见这句话愣好半天。
回家,有人等。
能是谁?
他笑,然后着急忙慌地跑出去打车直奔家里。
然而,当电梯门打开,个有些惊喜声音叫住他:“裴总!”
裴崇远怔,寻声看过去,发现开着门楼梯间坐着个人,是项然。
“你怎在这儿?”裴崇远实在意外,他突然意识到蒋息说那句“有人等你呢”指得可能是项然。
项然看见他眼睛就红,赶紧起来,走到他面前。
“你出来之后直联系不上你,”项然边说边开始哭,“好不容易才知道你住哪儿。”
世间独个。
也正是蒋息让裴崇远明白,人活生,重要不仅仅是能得到多少利益,而是能攥住多少爱。
他曾经眼睁睁看着自己握在手心里爱像是指间沙样流走,现在既然有机会,那就好好去挽留。
裴崇远是真想通。
他下车时候在附近便利店买润滑剂跟安全套,做好切准备,接下来如何全凭蒋息发落。
裴崇远这些日子都习惯蒋息不冷不热,突然示好让他有点儿心潮澎湃,尽管他觉得蒋息可能是在觊觎他屁股。
俩人之前说好等蒋息恢复就让他上,怎折腾都行,裴崇远认。
这要换成别人,裴崇远准儿让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但如果是蒋息,他自备润滑剂。
蒋息就是特别。
对于他来说,比任何人都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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