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崇远拉着他过来，给他搓手：“这
冷，跑外面干嘛去
？”
蒋息身上
股浓浓
烟味儿，都不知道抽多少根。
“今天早上
裴崇远开玩笑：“你这样，搞得
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似。”
“现在不至于。”蒋息说，“不过，你比先老，等你老，也这给你擦。”
这本来应该是句动人情话，蒋息说得真心实意，裴崇远听着却有些不知如何应答。
于是，只能拥抱，只能接吻，然后在纠结心境下，丢掉毛巾，拥吻着进卧室。
裴崇远早上起来时候没看见蒋息，他摸摸身边已经凉空位，明白对方已经起床好会儿。
蒋息看看他，摇摇头，走进去。
他刷牙时候看见裴崇远进来，就站在他身后，伸长手臂绕过他，拿起放在边牙刷。
他们俩并排站在洗手池前，镜子里两个人穿着样家居服，用着样牙刷，甚至连刷牙动作都出奇致。
裴崇远看着镜子里蒋息笑，笑进蒋息心里。
脱掉衬衫西裤裴崇远看起来更年轻些，之前他总是让蒋息觉得城府很深，但每到晚上入睡前，这人就像是摘下面具样，变得人畜无害起来。
故事不如上床来得痛快，大家都是成年人，聚在起也不是为劈情操。
可他难得想听蒋息说，他总觉得蒋息在看着他时候，好像正在透过他，看另个人。
另个人，或者另个世界。
蒋息只是趴在他肩上，闭着眼，像是睡着，对切避而不谈。
裴崇远拿他没办法，只好拍拍他说：“不想说就不说，收拾下，回家睡觉。”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昨晚被他随手丢在地毯上睡衣被好好地搭在窗边架子上，伸手拿过来，穿好，伸着懒腰走出房门。
裴崇远本以为早起蒋息或许会准备早饭等他起吃，结果下楼，转大圈也没找到人。
“裴哥。”
过好会儿，裴崇远坐在沙发上放空，然后听见楼通往后院拉门开，紧接着就是蒋息声音。
蒋息身睡衣，外面只裹件大衣，从后院回来，身凉气。
蒋息更喜欢这样裴崇远，让他觉得更踏实。
两人刷完牙，蒋息先洗脸，裴崇远站在边帮他拿毛巾。
蒋息擦脸时候，偷看弯腰洗脸裴崇远，水珠溅湿他睡衣前襟，看起来格外性感。
擦完脸蒋息从后面抱住裴崇远，对方轻声笑，没说什。
等到裴崇远洗完，蒋息直接放开他，转过身来帮他擦脸。
回家。
蒋息放开他，起身坐好，然后看眼裴崇远那被自己解开裤子，伸手过去，帮忙整理。
下车时候，蒋息手里攥着脏湿巾，跟在裴崇远身后，言不发地进门。
蒋息没精打采，裴崇远干脆把人真当孩子似照顾。
又是给脱鞋，又是给换衣服，都收拾好，搂着蒋息肩膀把人带到洗手间门口：“要帮你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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