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点点头，然后推门出去
：“是。”
佟野看着裴崇远，无奈地耸耸肩。
裴崇远笑：“他跟
闹别扭呢。”
“看出来。”佟野小声嘀咕，“息哥这脾气，
般人拿他没办法。”
两人跟在蒋息后面出去，裴崇远说：“你们
乐队叫什
？”
本来们还挺紧张，没想到效果那好！”
裴崇远愧疚地看眼蒋息。
“这歌是作曲，息哥写词儿，”佟野问，“你觉得怎样？”
裴崇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路上堵车，到时候你们已经表演完。”
佟野尴尬地拉长声音：“啊……这样啊……”
“枪狗。”佟野解释说，“枪炮与狗牙，们几个都喜欢枪炮与玫瑰，然后又觉得们都挺狗。”
裴崇远被他这说法逗得大笑：“行啊，你们挺有自嘲精神。”
“还可以吧，”佟野也笑，“裴哥你有喜欢乐队吗？”
“有啊。”裴崇远看着蒋息背影，笑着说，“枪狗。”
“嗯，有点可惜。”裴崇远确实觉得可惜，他很懊恼，也很自责，今天事儿或许会成为永久遗憾。
蒋息第次登台演出，唱是自己写歌，这种机会是不可逆，以后再每次登台表演，就算再精彩，也不是第次。
裴崇远看着蒋息，叹口气：“很遗憾。”
佟野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气氛，大概明白，今天裴崇远过来，就是来看蒋息演出，结果迟到。
“没事儿，们枪狗以后上台机会还多着呢，”佟野努力缓解气氛，“是吧？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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