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想不起来何处摸过类似物件,厉执只得抬头询问,“这是哪来?怎和紫微七斩造得样?”
奈何司劫除最初那声“哥哥”,像是要将小哑巴做到底,依旧不肯开口。
而就在厉执欲再张嘴之际,眼前猛然花,下刻已是抱着剑整个人被翻转在地,摔得他狼狈吃满口雪,正要回头,又被身后股强力牢牢摁住。
“小哑巴?”
惊呼与裂帛声响同时而起,随着领口被瞬时撕扯,露出大片肩头,还是能感到有陡然凉意灌入,他惊愕趴在地上片晌,耳内又接连传来几声,终是神色沉,再也憋不住。
紧压剑身膝盖空,便将紫微七斩从他膝下抽出去。
司劫不发言,这回冷脸将剑交到厉执怀里,示意他双手抱住。
厉执茫然看去,不明白他是何意,不过疑问话才到嘴边,不出须臾,他又不可思议地垂头看着臂间长剑,不敢相信地摸又摸,甚至贴在脸上仔细感受,终于确定他并非是出现幻觉。
竟有源源不断暖意自他与剑身相触皮肤不断朝他渗透,细腻而真实地将他密集地笼罩,周围分明是霜雪凛凛,偏却他如沐春风,丝毫感受不到寒冷。
怎回事?
少被涉足屋后地上压出个凹陷人形,不由半撑起身,发丝间都沾雪,疑惑看向改先前温存,正居高临下望着他司劫,“干,干什——”
话音未落,他口中已惊喘出连串白气。
原是司劫猝然取下紫微七斩,剑未出鞘,重重嵌在他脚下,激起片雪雾。
看他这掷剑力度与神情,厉执难免下意识地想,他圆自己心愿,原来还是要跟自己算账?
于是不等思绪再有转动,身体已是点也不含糊,厉执连滚带爬地上前把从雪里拔出剑,忙不迭跪上去。
“操你爷爷!”他心疼又气愤地破口大骂,“这衣裳料子平日都舍不得穿!”
话音方落,他本就怒瞪双眼却
他动不动地怔愣许久,盯着眼底这熟悉精雕剑镗,心下阵茫然。
直至他又忍不住凑近端详,再定睛细看,看到那被雪映得乍见皓洁剑柄好似泛出隐约乌光,才总算恍然大悟。
这不是紫微七斩!
虽然外表几乎模样,但司劫紫微七斩通体皎白,是由冷玉而制,而他手上这柄,细看之下材质偏乌,入手也毫无玉质润泽,反倒有种粗犷杀机。
又莫名有点点久远熟稔。
“……”
夹着雪沫骤风四起,在二人空隙间翻涌坠落,终重归于平静。
而气氛时僵滞,只剩厉执两手交叠着乖巧跪于剑身,抬眸看着司劫笑。
“小哑巴,这喜庆日子,咱们稍安勿躁,不如趁臭小子睡着找些其他乐子?”说着他又手挡在嘴边故意压低声音,“其实还藏起来两个会到处乱窜好玩意儿——”
他指自然是先前烟花,可惜他正笑嘻嘻间,司劫忽地俯身蹲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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