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他们有什三长两短,定不饶你——”
“快说到底出什事!”看问斐担忧又欲言又止模样,几乎肯定是自己离开后又出什状况,联想左贤王方才提醒,心脏骤跳间,厉执忍不住急切打断他。
司劫虽然昏睡未醒,但天墟毕竟戒备森严,里面基本是安全,所以晏琇也被他以照看司劫之名留在那里,现今只剩下在北州等他厉狗蛋……除此之外,他还有何遗漏?
未成想,正当厉执凝神细想之际,忽觉眼前虚影闪,直无声护在左贤王身后默戎猛地飞身而起,下瞬,熟悉又头疼痛呼蓦然传来。
厉执定睛看去,不是问斐还能有谁。
只见默戎已眨眼间移至不知为何追来问斐跟前,将他粗鲁攥住,应是扯到他先前伤口,直给他又攥出接连几声抽气。
“为何跟踪们?”
你教叛徒,目前不知去向。”左贤王望着远方天空,若有所思道。
自是知道他说是迟恪,厉执微微皱眉,他当然也想过迟恪,但肖青山已经死,九极教剩下人也都知晓他与北州勾当,更不可能再被他利用,他便暂时将他放下,只打算先带回厉狗蛋再做决议。
“你确定,你再没有可被威胁地方?”而左贤王慢条斯理地继续道,“最是解那种人,并不强大,也不聪明,可旦缠上你,就像沼泽地里淤泥,不将你吞噬,誓不会罢休。”
“且以对右贤王派解,他们也不会因为颗棋子死,便轻易放弃那颠倒乾坤计划。”
“所以……你身上彼岸香,依旧是他们费尽心思也要夺取之物,你永远都跑不掉。”
“放手!”而无视默戎低沉询问,问斐努力挣扎,奈何瘦薄身子在默戎手下像只张牙舞爪猫崽儿,雄壮有力铁钳纹丝不动,只得大声喊道,“来找那魔头!跟你们这些野蛮强盗无关!还不放手——”
“又找做什?”
厉执此刻也已下马来到他面前,目光落上他极为凌乱云袍,看出他明显是疾驰而来,头发都被吹得乱七八糟,不禁皱眉问道。
问斐便看着厉执,似乎再顾不上疼痛,眸底猝然迸出愤慨:“就说与你这魔头搅在起,任谁都要遭殃!”
“他们还不让告诉你……”
“尤其,”左贤王挑眉看他,“你血可解彼岸香,也已在江湖中传遍,你与其惦记别人,不如想想你自己,是否所有事情真相大白,便真就能在南隗安然存活下去。”
“……”
尽管潜意识里早有准备,但这些问题经左贤王口中丝不落地摊开在他面前,未免仍让厉执心下收紧,越想越觉像是真有什被自己忽略去。
——你日不交出彼岸香,你在意所有人都会个个被毁掉,记住,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那日肖青山冲他意味深长哑笑不知为何又涌入心底,除后来提及厉狗蛋,仿若当真还有其他所指,此时莫名牵扯得他陷入惶然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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