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司澜愣,“他就是……是你与掌门……”
“这是他样子,”厉执垂眸自灰仆仆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画像,嗓音难免低哑下来,掺着说不出系念,“身形比寻常小孩要单薄瘦小,也就不足三尺高,五官倒是和司掌门像极,细皮嫩肉,与北州人在起,应该很好辨认,尤其……他手脚生来有疾,做事走路都
“你意思是……”
“北州人也许早就开始行动,那逆天丹药旦流入街市,遭殃便不只有五派,而是整个南隗。”
“……”司澜被厉执简短却字字惊心几句话说得脸色瞬变,愕然与厉执对视,时竟说不出话来。
厉执却并不给她太长时间缓冲,只稍停顿几许,便又继续开口。
“所以司掌门给你们第件任务,是派出门弟子,赶快去边陲秘密查探,看这种丹药是否已经传开。”
“抱歉……”
听着司澜慌忙收敛气息过后歉意,厉执长呼口气摆摆手:“不打紧。”
“们长话短说,”难得正经几分,再不迟疑,厉执边回忆着临行前司劫所有安排,边思路还算清晰地开口,“其实不能离开太久,否则晏惊河定会起疑。”
“谁?”司澜闻言震惊抬眸,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你说……晏惊河?”
厉执便看着她点点头:“要说第件事,就是关于他。”
“……好。”
而司澜讷然低应才落,厉执已立刻又道:“至于第二件事,是彼岸香和小洛河。”
“晏惊河起初也想得到身上彼岸香,但半年前……得知彼岸香已经与信香相融,所以转而逼迫司掌门说出小洛河心法,却迟迟不能如愿,眼下又以家狗蛋性命来钳制们,们只得应他月期限,暂且拖住他。”
“而这两样东西,看起来也和北州人有些关联,虽然还不能确定,但若要摆脱这钳制,总需先找到狗蛋。”
“可惜翻遍逐云村也未曾看到他,现今怀疑他被带去北州,你们在暗地探查时,也劳烦替们留意他下落。”
“他当年没有死,而是聚集九极教存活下来残余弟子,直隐藏在天墟北山腰逐云村伺机报复五派,迟恪背后人就是他。”干脆解释着,厉执却也并未再细说,“知道你定是很惊讶,或许会疑惑凭与他关系,怎会告诉你这些,但无论你怎想,有比这更重要事你需仔细听好。”
“们昨日才发现,他正在炼制种可以控制分化丹药,名为洗骨定乾坤,分定乾丹和定坤丹,定乾丹可以令人分化为天乾,定坤丹则反之为地坤,他打算日后拿它们来压制五派。”
“这怎可能——”
“确实不太可能,”眼见司澜果然满目震惊,厉执立刻接道,“这番大费周章,不太可能是单纯为压制五派。”
“有人曾亲眼看到晏惊河与北州人有过密谈,如果这炼药方子与北州人有关,那不用说,你也该清楚当中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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