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是由于彼岸香才接近,但对确存些许感情,你是觉得,这点可以利用,对不对?”
“你这样擅自带他出来,又打算如何撬开他嘴?”
面对晏惊河不带腔调问询,厉执脸上神情倒也不露丝迟疑:“这月之内只要你不干涉,任由将他带在身边,到时自会给你交待。”
“具体怎做,说来听听。”
“嗤,明知故问。”
迎着晏惊河极为深邃眼底,厉执不客气地冷哼声,像是干脆撕破伪装道:“你既然选择叫来问出小洛河心法,别告诉,你没有替想过该怎做。”
好在晏琇并无大碍,应是不知屋里情况如何,担心晏惊河突然闯入而看出端倪才意图阻挡,却不料晏惊河突然出手。
边扶起本就负伤尉迟慎,晏琇边看向厉执,眸底闪过急促紧张。
直到看清厉执眼下正跨坐在司劫身上,倒也并无其他举动,双目狠戾地照过来。
“你将他带出水牢,想干什?”晏惊河目光犀利,沉声质问道。
厉执立刻面容扭曲着冷笑:“你说呢?”
”
“这样说,你可明白,你们对有多重要?”
个人碎碎念念许久,声音越来越低,终是被空气中恍若永无休止静默所打败,厉执嘴角忍不住地下撇,与司劫额头相抵。
“……小哑巴,求求你,赶快恢复。”
尾音带着颤意隐没,时间,空气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屋外割裂光线透过窗棂将榻间紧拥二人圈圈围拢,远望过去,犹如被牢牢捆绑,谁也不能分开。
“……”
表情竟是没有太多变化,晏惊河并未开口,却也不曾否认。
便听厉执继续道:“你拿他心底最恐惧水牢逼问到现在,让他吃尽苦头,却说到底,个字都没能问出来。”
“你早就明白,换作其他人,无非也只会强行逼问,结果都是样。”
“除。”
“你把他弄成这副半死不活德行,还妄想替你问出小洛河心法,不觉得可笑?”
“怎,你心疼?”
“呸!自然要先让他重新清醒过来,否则对着个神志不清废人又报得哪门子仇?”
“……”闻言神色却仍是凝重,视线寸寸审视般扫过厉执并未合拢衣襟,晏惊河显然对厉执说辞有所怀疑。
“确实,”而隔半晌,晏惊河终于开口,缓缓推着木轮靠近厉执道,“如你所见,他现在情形不同于常人,你有什办法能让他真正醒来?”
厉执惶然等又等,动也不敢动,生怕错过司劫丝毫变化。
可惜仍旧事与愿违,他最先等来,到底是另外那个他此刻最不想见人。
轰然砸开门板与两道身影同跌入屋内,紧随其后,自然便是正坐于轮车中阴沉现身晏惊河。
抬眼间,厉执着实想不到他连晏琇也下得去手,却在愕然之下硬生生忍住险些脱口而出指责。
与个疯子争辩,已经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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