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兑水村你便怀疑过身份,现今你应也听说究竟是何人,是骗你在前,你用不着再与装作亲近。”
“厉前辈——”
“当然也救过你命,算作两不相欠,你不亏。”
“只是你们都是神酒弟子,而与五派之间仇怨已经是不共戴天,从今往后,还是当做不认得为好,各自都不为难。”
“为什?”曲锍凝眉望去,“相信浮门事绝非你所愿,当务之急应是找出谋划这切罪魁祸首,司掌门若还活着,也定会信你……”
自是轻而易举地侧身闪过,厉执甚至不曾抬眼,旋身以下盘横扫,招招紧逼,土屑飞扬中,不出片刻,曲锍浑身已受他数掌,最终被脚毫不留情地踹开。
“……厉前辈?”
而狠狠撞在身后参天古木,顾不得震得闷痛五脏六腑,曲锍起身正欲继续上前,这才忽然看见厉执卸去乔装面目,不由诧异惊呼。
视线在他破烂不堪衣着稍作停留,显然看出他就是方才“造谣”老头,曲锍眉头紧皱地又望向曲潋:“师父,你们……”
“还好?”并未回答,曲潋只垂眸替曲锍将身上尘土拍去,看到他嘴角竟有血迹时微皱眉,眼底乌纹像是落下片阴影,轻声问道。
“厉少侠?”
直到曲潋微微提高嗓音传来,砭入骨髓血意霎时隐去,厉执抬起双眸,终于意识回笼。
而置若冰天雪地锥心寒冷却并未消散,厉执眼底仍是被冰冻风霜,半晌,才又次将跟前曲潋看清楚,却已然沉脸:“没什可说,你走吧。”
“你宁愿独自背负切骂名,也不肯将事实说出来,是因为你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失控彼岸香,既对五派彻底失希望,又愧疚不已,对——”
然而这次话音未落,紧接着是曲潋声不能克制闷哼。
闻言却是笑得更为讥讽,厉执看向曲锍视线倏然变:“差点都
“没事。”曲锍倒是毫无知觉,甚至不知自己呕血般,因突然重逢而多少染上些喜悦目光仍紧抓厉执,仔细回想先前在酒肆情形,这才隐约明白厉执意图。
恍然道:“实在对不住,厉前辈,刚刚没能认出你,不该贸然打断你询问线索,你若气愤,就再揍顿,千万不要怪师父……”
明显将厉执眼下态度误会为先前酒肆里被打乱愤怒,曲锍不太好意思地说着,便又要上前:“不过你这半年到底去哪?那日浮门究竟发生什?可有找到关于司掌门和——”
“嗤。”
略带兴奋话语却被厉执突如其来冷笑止住。
原来厉执蓦地出手,身形较以往竟更为诡谲,虚影重重间手掌已紧钳在曲潋喉咙。
“别再纠缠,如今与你们没有半分瓜葛。”
“师父!”
与此同时,相隔数尺愤怒猛地袭来,正是拼命追上曲锍。
虽然内力被封,不过他到底也算矫健结实,不待厉执回头,来势汹汹铁拳便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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