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执话音未落,只听尉迟慎迅速又道:“还是说,晏如星……与他死去娘长得过于相像,楚老前辈舍不得?”
“……”
闻言滞住,连尉迟慎恶意加重“老前辈”三个字都忘反驳,厉执本欲质问他都在胡说八道些什,却看着骤然变脸色楚钺,心中掀起轩然巨浪。
好似从很久很久之前,某些微小痕迹便被他无数次错过,那曾忽略,疑惑细节,此刻与尉迟慎这句极显荒谬言论联系在块,随时都会被打破。
正当空气凝结,整片林子陷入死气沉沉安静,忽地两声窸窣响动传入厉执耳内,他几乎立刻意识到那是什声音,与此同时,司劫已先步出手,玉剑凛冽而去,将尉迟慎欲填入铳膛弹药猝然击落。
“你们到底见不见那小崽子!”忍无可忍道掌风不出意外地扫来。
“们?”与司劫默契避开掌风,厉执诧异地看向楚钺,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们可以起?”
“……”楚钺面色阴沉,并不回答,明显算是默认。
只不过他又忽地移开视线,凌厉投向无声旁观良久尉迟慎:“但他,不行。”
这次不等厉执与楚钺拍即合,仿佛早有预料,尉迟慎已然轻蔑开口:“随便。”
下,平白受他三掌,哪里是如此轻描淡写事情。
“放心,他并没有用尽全力。”却在厉执心下仍惶惶时,听见司劫又低声开口。
“什?”
“他若真想置于死地,早在你被浮梦牵制时便动手。”耐心地解释,司劫几乎贴着厉执耳边道。
厉执闻言却是更觉惊讶:“你意思是……”
可惜尉迟慎早已下定杀心,那引开司劫动作分明是刻意而为,他真正意图,实际是在弹药离手下刻,紧随其后自铳筒而出又枚短箭。
他那从不离身紫铜手铳俨然经过高人改造,弹药用尽后更隐藏最后道杀机。尤其,短箭在皎月映照下泛出幽森青光,上面明显淬毒汁。
不料就在厉执指间飞针即出之际,“叮”声
“原本当三途四鬼真如传言般唬人,如今见,也不过尔尔。”
“你不必激,”楚钺冷声道,“还不屑与你们金楼狗东西交手。”
说完,并不打算同尉迟慎多言般,楚钺已是转身:“你们两个跟过来。”
“是吗?”却听尉迟慎稍微提高音量,意味深长地紧盯他,“既是鄙夷,那不如就将金楼狗东西还回来。”
“尉迟慎!你闭嘴——”
“他应在试探。”
“试探?”目光不由愕然瞄向楚钺,只见他仍是脸未能手刃司劫憎恨,厉执不太确信地反问着,时想不出楚钺在试探什,只顺着司劫讷讷道,“不管怎样,万他动杀心……”
“那也无妨,没那容易死。”
“只不过这三掌,无关生死,定要承受。”
“啥?”厉执更听不懂,而猛然转头间,鼻尖蹭过司劫侧脸,远远看去,犹如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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