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方陷入短暂僵持,虽说厉执仍没能想通尉迟慎急不可耐要与楚钺相见理由,但还是能看出来,司劫应是揪住他小辫子,能让他吃瘪到这般田地,简直大快人心。
就在厉执再按捺不住好奇,想要向司劫问个清楚之时,尉迟慎终是咬牙开口:“就依
尤其,厉执疑惑地看向尉迟慎,竟看到他狭长森冷双目正极力掩饰内心震动,答案昭然若揭,司劫猜对。
而脸色极为难看,动作倒是不含糊,只见尉迟慎掌心向前,微使力,那九元归期凝露便已落到司劫手中。
“司掌门洞察人心本事,确实不般,”话虽是夸赞,尉迟慎依旧面如锅底,语气阴冷道,“那便长话短说,替你们守住擅自放走魔教秘密,你们带找到楚钺——”
“不可。”
听见司劫如此利落回答,厉执并不算吃惊,他也觉得这尉迟慎诡异得很,此番莫名其妙地尾随,甚至不惜给予承诺,只为能快些找出楚钺,怎想都叫人匪夷所思。
为警惕地盯着尉迟慎。
“既然司掌门已经看出意图,不妨就再猜猜,条件是什。”
神色很快恢复如常,说话间,尉迟慎从怀中摸出只玲珑剔透玉白瓷瓶:“若猜中,这九元归期凝露乃世间罕物,不仅可医治奇病,更对地坤内腔受损具有奇效,便送给你们。”
目光肆无忌惮飘向厉执腹间,尉迟慎自是笃定除李二柱那刀之外,更严重,实属摧心锁伤害。
只是他方说出“九元归期凝露”,厉执心底蓦地跳动,想起兑水村结识神酒弟子曲锍,分别多日,也不知那愣头青与他师父曲潋是否已找到此药。
可惜厉执正挤眉弄眼地示意司劫找个机会赶快离开,又听司劫道:“先前说过,你即便将事情告知众人,结局也不定会对有何不利,所以不能算作你交换条件筹码。”
“除非,你再答应事。”
此话出,厉执再次怔住,只觉今日司劫如匹脱缰野马,在他满脑子乱跑,他却怎都抓不住根毫毛。
“司掌门——”陡然拔高音量,尉迟慎自是也忍不下去。
“摧心锁,”却不理会尉迟慎眼底愠色,司劫干脆打断他道,“将此物也交给,便同意你条件。否则以你轻功,若真想将你落下,并非难事。”
“司掌门,”便想想,厉执趴在司劫耳边道,“他那肚子坏水,定是又在打你这位置主意,但又不会轻易承认……”
“猜你想与们起去见楚钺。”没料到不等厉执再深入分析,司劫已是沉着开口。
……啥意思?
破天荒地与司劫失去默契,厉执着实发懵,瞪着司劫像是早将尉迟慎看穿般凌厉目光,愣是没明白司劫为何会有此言。
难道尉迟慎与楚钺另有什他没听过仇怨?叫尉迟慎能抛下这与各派同行相互笼络大好机会,认定他们知道楚钺下落,便非要与他们起,第时间找到楚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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