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厉执心底狂跳着根本顾不得头顶铳筒,心想要问出司劫下落之时,十分意外,倒是有另人突然上前。
“尉迟楼主!”只见擎山掌门魏渊淳竟是将尉迟慎拦下,神色凝重道,“此次等遭人埋伏,真相尚未明晰,肖坊主又身负重伤,看还是待司掌门找来霁月道长,再同询问更为妥当。”
闻言又是惊,确定司劫并非是出什事之余,厉执也瞬时明白,他们为何定要让司劫将自己找来。
关于靳离受人唆使事,毕竟是厉执最先提起,更是他说出对方就隐藏在鬼头寨,假如当初靳离真是故意向他透露此事,那厉执俨然也成帮凶。
当然不信靳离会利用自己,厉执只难免紧张地想,司劫回去客栈找不到自己和厉狗蛋等人,定要心急,且自己若就此失踪,各派定然更加怀疑自己。
竟没有个身上不挂彩,各个狼狈不已,面容愤恨。
怎会这样?
鬼头寨里有头有脸人物应只剩下阎老大和他军师,而这边却是各派高手如云,又熟悉他们密道分布,可以说实力相差悬殊,尤其,此次出发按道理应是临时决议,正为打他个措手不及,鬼头寨根本毫无胜算。
可现今各派竟是损失惨重,这,这除非——鬼头寨事先得到消息,并设下万全陷阱。
厉执脑内乍然闪,震惊之下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集中精力思忖,心知若真如面前所见,那便只有两种可能。
“魏掌门,”此时被阻拦尉迟慎又开口,“如今还看不清局势?”
“此役等原本胜券在握,却落得个两败俱伤,鬼头寨阎老大虽已被除,偏偏跑那最为关键军师,”他边说着,边凶狠看着厉执,咬牙切齿道,“这不过就是,魔教残党为能复仇,将等与鬼头寨同算计进去骗局!”
话音落,整个山洞内罡风四起,悉数是尉迟慎怒极而释放天乾信香,加之摧心锁几度折磨,剧烈翻腾间,厉执再忍不住口猩红蓦地呕出,想来他尉迟慎向不择手段地将他人玩弄于股掌,眼下却朝踏入他人陷阱,除
要,从靳离被抓就是个圈套,目不止引他入局,更为让靳离在合适时机透露背后之人就隐藏在鬼头寨,以便今日这给予各派记重击。
要,则是有人及时给鬼头寨通风报信。但据厉执所知,只有司劫、尉迟慎、魏渊淳以及肖青山四位门派首领才知晓此次攻寨详尽计划,如果说有人传递消息给鬼头寨,难不成还能是他们四人中个?
却无论如何,眼下尉迟慎待他态度,显然是倾向前者——且尉迟慎认定,靳离事先与他背后那人联手合谋,所以刚才上来便说“靳离”在算计他。
然而思绪继续飞转中,厉执最为关心不是谁是谁非,而是他找半晌都不曾在人群里找到司劫。
细看之下,尉迟慎衣袍上血迹倒并不是他自己,可分明那般惨烈,都能想象得到对方血沫横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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