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捱地想着,若是他们两情相悦便罢,可如今司劫不信他真心,也并未与他和好,他这去找他,那与之前都有何区别?他把他当成什?
像是陷入解不开困境,对司劫心意再舍不得有半分蒙尘,厉执半张脸都贴上冰凉石壁,大口喘息地安慰自己,他就像以往那样忍忍,也能过去。
便在这决堤情欲接二连三将他浸透,他除潜意识里依旧不肯让信香泄露,脑中不能控制地点点变得浑浊模糊,什都看不清,也听不见之际,若有似无清冽气息竟然由远及近,不出稍许,便已来势汹汹地将他笼罩。
情绪稍微得到安抚,心中不免惊讶司劫原来并没有离开,却也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厉执只说什都不肯起身,越是觉得司劫靠近,他抗拒得越是激烈,死都不入司劫怀抱。
直到最后被不客气地拦腰扛上肩头,他绝望地抓着司劫挺拔腰身,甚至带哭腔,急切又无奈地哑声解释。(此处省略15个字)
链条劈得不住颤动,好似下刻便会不堪重创而断裂。若是寻常人受他这掌,早就身首异处。
可惜半晌过后,待石壁间飞扬尘土散去,那摧心锁竟毫无破损,连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厉执心下发凉地看看,咬牙便又抬手,谁料就在他欲再尝试之时,伴随靳离低声阻止,他忽然面露错愕地停在原处。
却不是由于靳离。
“你怎?”
紧接着,靳离显然也发现异常,看着厉执陡然变化神色,皱眉问道。
(此处省略600字)
不行。
汗津津额前乱发抵上布满狰狞神像石壁,厉执拳狠狠下去,以这在他看来仍微乎其微痛楚唤回少许神思。
他不能现在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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