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墟功法博大精深,是与不是,难道你比还要解?”
“狡辩!有本事以破心剑法跟相比!”
“你可确定?”
“自然!”
厉执这第招明显让魏锋再不敢与他炫耀内力,更心知以自己能力无法将其破解,便认定厉执不肯用剑是另有原因,定要逼他以剑法比试,以防厉执第二招故技重施,他再毫无胜算。
众人乌泱泱出原本小楼,悉数集中到楼后夕照台,虽称“夕照”,却并非观赏日落地方,而是由于高台位于金楼与十二座外楼之间,熠熠夺目金楼与十二座雕栏玉砌外楼在阳光照耀下交相辉映,犹如晚霞耀眼绚丽。且此处应是金楼弟子练功地方,极为宽敞,至少可容纳上千人,众多弟子自动围出片空地,将二人圈在里头。
“霁月道长,”魏锋站在厉执面前,眼见厉执将紫微七斩暂且放于地上,突然又道,“司掌门这剑既然交给道长,岂有不用道理?可别叫在下欺人太甚。”
厉执起身:“不用,说好三招定输赢,那便速战速决。”
魏锋闻言似是愣愣,不过又眯着眼将厉执上下打量遍,确定他身上没有丝毫内力,胸有成竹地拱拱手:“得罪!”
说完,魏锋已眼神骤变,大喝声,劲风被他挥动双臂搅起,厉执冷眼看他上来便使出擎山独门绝招,雄厚且无止境般内力自他双掌之下猛然迸发,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空中强烈四散真气波动,如无数道霹雳,自四面八方直朝厉执而去。
厉执稳稳看着他,轻笑道:“也罢,只是紫微七斩就免。”
说话间,他掌心扫,蓦地牵过旁边名弟子手中佩剑:“切磋而已,这把足够。”
厉执确实不懂天墟剑法,所以第招,他才顶着摧心剖肝枯花之毒拼尽全力震慑住众人,先将魏锋揍怕,叫他不再使用那擎山绝法。
而眼下
这击寻常人根本无处躲避,厉执却动不动立于原地,直至铺天盖地无形利刃与他近在咫尺,霜白云袍猎猎浮动,厉执陡然仰头,兜帽下面容晦暗不明,只有嘴角噙着冷笑异常清晰。
就在魏锋原本笃定目光与厉执忽地相撞,视线发颤间,空气陡然凝固,厉执周身瞬间爆发惊人内力让在场所有人愕然不已,密不透风气刃被瞬间悉数震碎,厉执凌厉身影跃而起,虚虚实实,不等魏锋从震惊中回神,厉执已然到他背后,掌落向他后心。这掌厉执虽是稍微留情,却也直将他震出几尺开外,重重摔落在地。
他这第招,俨然输。
魏锋难以置信地看着此刻如尊神像般俯视他厉执,显然不明白厉执凭空而来内力以及他从未见识过诡秘身法是怎回事,眼见四面唏嘘声不断,而厉执已然做好第二招准备,眼底动,扫过方才被厉执放在地上紫微七斩,突然道:“等等!”
他捂着胸口艰难起身,指向那剑:“既为天墟弟子,为何不用本门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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