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似乎被他说动心,回头又往上看几眼,见阎老大也没有任何异议,只阴鸷眼神紧咬在晏琇脸上,像是这才会意过来。
“真有你!行,就按你说办!”
老五嘿嘿笑着,明显比之前精神许多,又从身上摸出个小瓷瓶,几步蹿到宴席前,抄起只酒壶,倒进去晃晃。
“这也是好东西,”他把兑不知何物酒壶往桌上撂,语气龌龊道,“等比试完,让小夫人喝下去,别说是又臭又硬天乾,就石头疙瘩也能化成水,保准会儿让老大快活尽兴!”
“哈哈哈……”老七和另外两三个当家顿时哄笑,搓着手,迫不及待跳到旁,将擂台让出来。
厉执和晏琇同被老七推进仍到处染着血擂台中央,只听不远处老三道:“小老七,看你是故意吧,这是咱们寨里数数二弟兄,可不是小地坤。”
“废话,那些娇滴滴小地坤,不都在老大炕头儿捂着呢!”
说着,老七拍拍厉执僵硬肩膀,误以为他是碍于晏琇“压寨夫人”身份而有些紧绷,好似十分仗义般,又看向阎老大:“老大,这位弟兄万要给你小夫人胳膊腿整折,你不怪罪?”
“留口气儿就成。”
阎老大摆摆手,摆明这场比试可以毫无顾忌,只要人不死,怎都没关系。
“赶紧,干就完。”
老七最后催促话落,晏琇原本被绑住双手早已重获自由,与厉执面对面站着,神色阴沉不已。
厉执不用看都感受得到周围灼灼视线,眼下情形确实是他们所料未及,本以为晏琇可以单独接近阎老大,对总有办法转圜,可若连洞房地方都能换成这众目睽睽之下,既找不到密道图,又容易真赔身。
只是震惊这些山匪狠辣荒*之余,厉执却也心知要想继续隐瞒身份,他和晏琇这仗必打无疑。他们能做,只有尽量拖延时间,想来司劫等他半天不回应该猜出是遇到变故,但只要无人前去扰他,则说明他们还未,bao露,司劫只需在他们周旋这段功夫,尽快摸清密道所有方位即可,按他身手,不算困难。
不再继续犹豫,厉执仔细回忆起与那地坤交手时对方身法,庆幸对方更擅长使用蛮力,努力让
“等等,”这时又个当家起身,“老大既然都舍得割爱,这游戏不能跟你之前样,码成狗难看点儿,咬来咬去忒没劲,看要不这着。”
“早先都是三把两胜,这回不管几把,输把,就脱片叶子,脱完拉倒,军师要还不回来,老大直接在这洞房,管他什规矩!”
这人嘴里叶子——就是衣物意思。
老七闻言想想,应是没玩过这套,嗤嗤直乐:“五哥,你前脚才出窑子,这会儿就惦记那味,还想让老大给你表演?”
“说什胡话!老大恨尉迟狗贼那多年,这好不容易能出口恶气,不当着大伙面痛快办他办,叫尉迟慎彻底颜面扫地,那才是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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