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们身影消失于门口,厉执冷笑声,回手拎过旁木凳,随意坐在那二人面前:“真正来历,谁指使,什目,想到什说什,不过得趁命没之前说完。”
仿佛心不在焉句话落下,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男人率先发出刺耳惨叫,脑门青筋,bao起,整张脸顷刻间涨到发紫。
原是厉执垂着眼,指间轻捻,肉眼难以看清细刃犹如数道蛛丝拂过男人身前,便见他手臂皮肤下不知何时被厉执嵌入飞钉缓缓游走,并非如那女人被瞬时缝起右臂,这样极慢速度前进,无疑要痛苦百倍。
厉执脸色不变,有什仇怨可以冲着他来,但谁想动臭小子,他要杀百,要让他再不敢动这念头。
且这二人在如今节骨眼冒充李二柱亲戚,盯上厉狗蛋,事情自然不简单,他必须逼迫他们张嘴。
掀开,便欲拎起面前两人出去再问,没想到这下可好,李二柱反应更加激烈,直接从炕上连滚带爬下去,眼底充斥恐惧,鞋子都不管,光着脚眼泪横飞地往外头跑去。
“呜呜呜鬼……有鬼……”
没有被子阻隔,厉执终于听清他在咕哝什,突然想起他刚刚被厉狗蛋领回来那日,由于还没有走出爹娘死去阴影,意识恍惚间也是这副模样,他当时以为他口中“鬼”是指他去杀他家鸡,现在才蓦地明白,他应是曾眼睁睁看着爹娘死于逢鬼,而凶手功夫,与厉执确实相似,所以他眼下才会在见到厉执使用逢鬼后又深陷恐怖回忆。
——杀人者已经束手就擒,也对他行为供认不讳,正是九极教四鬼之,沈悍。
司劫不久前告诉他事情在他脑中回响,厉执心中仍难以置信,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这身功夫,三成来自厉白儿,其余七成便是四鬼,而四鬼中他最多接触,或者说,他平时最喜亲近,也就是见多识广又肯耐心搭理他沈悍。
于是屋内分明不见太多血迹,但笼罩血腥气却好似越来越重,外面西风猎猎,刮动没有合严屋门发出巨响,趁着厉执张脸更为残戾。
“知道害怕?”而见那女人不知是因受不右臂剧痛,还是被男人翻滚惨状吓坏,狼狈不堪脸上泪水汩汩流下,厉执不以为意地笑笑,“可惜是个魔头,对女人不会手软,再不说,下个就轮到你。”
过半晌,男人手臂间飞钉已然不知走至何处,只能听见他气息愈发微弱,痛到痉挛般来回翻滚,女人果真嘴唇动动,含糊不清地说句什。
厉执暂停手上动作,以让男人稍稍安静:“再说遍。”
女人瞪眼
“你出去看看。”
强压住心下混乱,厉执咬牙对司劫道,示意他去追李二柱。
司劫看眼厉执,看出他满腹心事,时没有动作。
厉执脚踩住地上男人暗暗使力另只手,又对司劫道:“你怕对付不他们?”
司劫没有回答,这回稍作停顿,便抱着厉狗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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