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执看着他们二人这副互相喂酒姿势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却也忍不住怀疑司劫是为不被灌醉而有意拉上他。
心说他自幼跟着教中四鬼拼酒,咋可能喝不倒个细皮嫩肉天墟掌门?厉执胜负欲都被激出来,明显忘他白日才醉过场。
于是皎洁月光静静
却觉腰间更紧几分,仿佛松开,他就该跑,蓄满力道指腹像是掺入十分浓烈情意,让厉执隐约有种被极度需要撕扯感,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才压住不太正常心跳。
而后思绪蓦地动,他眸底闪过亮光,忽然想到司劫身为天墟弟子,自要处处约束,怕是没怎沾过酒。
“不吃东西,那喝酒吗?”厉执故意倒满满杯,往他面前晃晃。
他原本倒没指望司劫能喝下去,只想看看他尴尬模样,未成想,他扬起酒杯不等收回,司劫已然低头,就着他手将里头酒喝得滴不剩。
厉执微微怔愣,却很快回过神,眯眼打量司劫脸色,想从中看出是否有任何不适。
看司劫脸上表情,显然已将刚才那段乌龙尽收眼底,厉执被他格外灼热视线注视半晌,莫名心虚地不敢看他,干脆低头,佯装淡定地继续吃菜。
边吃边也好奇朝房屋方向瞄去,不知曲锍与曲潋解释得如何,看曲锍态度,活像要被送断头台,曲潋应是不至于再坚持下去。
心下琢磨间,厉执却忽地感到身旁传来温度,他诧异扭头,看到司劫竟与他挨得极近坐下,眉头皱,下意识便要往厉狗蛋那边挪挪。
谁知他用尽力气,屁股仿佛长在石凳上,他眼皮跳几下,郁闷垂眸,果然看到自腰后伸过来手掌,正牢牢按在他腰际,让他无法动作分毫。
停顿片刻,他神情复杂地抬手,打断厉狗蛋目不转睛视线,将他小脑袋掰向满桌饭菜,这臭小子自从曲潋话落便口未动,显然也听懂曲潋意思。
可惜司劫面容清冽,并没有丝毫异样,反而在对视间,厉执被看得又阵不自在,不甘心地想,他定然是在硬抗,多灌几杯兴许就原形毕露。
由于实在想象不出司劫耍酒疯模样,他竟隐隐冒出兴奋,迫不及待地再次将酒杯蓄满。
“酒力不错,再来杯?”
“你也要喝。”
司劫突然开口,紧揽在他腰际掌心未松,抬起另只手,替厉执又倒杯,主动拿起来,往厉执嘴边送去。
“快吃,”厉执眼见他双眼睛又不安地想要看他,给他夹块鸳鸯卷放进碗里,“别瞎想。”
厉狗蛋听厉执笃定嗓音,才终像是得到安抚,不再抬头,聚精会神地又细细品尝起来。
厉执深吸口气,斜睨司劫眼,心知在厉狗蛋面前他不会做什出格事,紧绷情绪稍微放松。
“……司掌门,你这样可吃不东西。”
只是他又自顾吃几口,等等,仍不见司劫松手,被他掌心覆盖皮肤逐渐有些发热,与周遭凉风习习截然不同,不由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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