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却被握住,厉执扭头,看到司劫已伸手过来,指腹轻蹭他嘴角,将残留在上头点油渍抹去。
“别去捡那些,”只听司劫语气笃定,“稍等片刻,重新做给你。”
“……”
不知道是心底小算盘被突然拆穿还是旁老头儿眼神过于深炯,厉执之前好不容易平复可怕悸动陡然升起,向来厚实脸皮都热——
不好意
那是个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男子,身着玄衣,腰身清瘦,看身形年纪应与厉执相仿,厉执本以为是肖青山在神酒亲信弟子,起初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越看越觉得怪异,怎肖青山提到曲锍时,像是有些顾忌他?
更叫厉执诧异,是他仔细观察之后,竟然判断不出对方属于哪种体质,既没有天乾侵略气息,也不似和元般平常,可说是地坤,却总觉得又少些什。
“先前还在,看到他之后,跑。”
司劫毫无波澜声音飘入耳间,显然在回答肖青山询问,厉执不由顺着司劫目光又看去,确定他所指,正是肖青山旁边男子。
那男子听司劫话后垂在身侧掌心蓦地紧,清风拂过,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显追逐曲锍而去。
就随时可以取缔你位置!”
厉执闻言挑眉,见柳乾副被说中心思尴尬神情,心下然,怪不得他处处偏袒,原来也是对曲锍这派心存敌意。
他原本就打算借此来脱身,眼下看这情形,用不着他再费力,肖青山倒是个碗水端平主?
将手中仅剩几块炙肉扯下来,厉执稍微放松,边往厉狗蛋嘴里塞去边继续蹲在门前看热闹。
“咳,”却见肖青山瞬息间解决那群弟子,再转向司劫时不知为何,眼神里隐约透出几丝迫切和拘谨,“司掌门信中提及那重伤弟子……曲锍,在哪里?”
厉执不由赞叹,是个轻功得人物,只是不知道与曲锍有啥关系,看那架势,也不像是寻仇。
“司掌门,”那男子离开,肖青山明显松口气,也不急着见曲锍,又恢复他原本神采,透着几分凝重对司劫道,“可否借步说话?”
厉执挑眉,注意到肖青山边说边手按住腰间悬挂布袋,里头似是有什重要东西,看布袋撑起形状,长度不足半尺。
隐隐猜到什,厉执面色不变,余光见厉狗蛋盯着最后两块炙肉不肯再吃,也不犹豫,口全塞进自己嘴里,入口果真惊为天人,指尖油渣都吮个干净,好吃到从门槛上腾地直起身。
“你们进去聊,”他心情不错地让开路,随手挥挥,大方道,“不听墙角。”
曲锍?
厉执愣,他不是直都在吗?
然而厉执四处看去,确才意识到,曲锍不知什时候不见。
身边只剩李二柱与厉狗蛋,李二柱受惊吓之后又开始发呆,缩着身子躲在旁。
而疑惑中,厉执眯眼发现肖青山说话时不住游离视线,这才将注意放在他身旁紧随另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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