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翻什白眼?要不是看在你可爱还不告诉你——”
话音未落,厉执低下头,见厉狗蛋竟也在小幅度地下下拉扯他,眼皮跳,猛地明白过来。
他僵硬回头,司劫果真正立在他身后房瓦上,寒霜凛冽,居高临下看着他。
于是稍作思忖,厉执摸着下巴斜睨他:“猜……”
“你其实想见司掌门,听他指点。”
“……”曲锍朗目微动,未成想真被说中心思。
只见他刚毅正直脸上出现些许羞赧,抬手无意识挠挠头:“原本这等小事确不该劳驾司掌门,是实在对司掌门敬仰已久,想着既是有幸在此地巧遇,便,便……”
没能说下去话被厉执阵笑声打断,他早就看出来,眼前小天乾不是般信任司劫,心觉好笑,乐得眼睛都眯起来,忽然往前凑过去。
着李二柱,只想看谁对那东西感兴趣。
很明显,他也在这两日将村内每户人家打听清楚,才能直接喊出厉执姓氏。
“没见过,”厉执不带丝毫犹豫地开口,好奇般将小木头人往曲锍眼前晃晃,“用来辟邪?”
“不是。”曲锍看厉执片刻,没有从厉执脸上看出任何破绽,神色认真地摇摇头。
“这是李家夫妇被害当晚,凶手留在这孩子身上东西,”想不到他若有所思地,又继续给厉执解释起来,“听总坛师父们提过,九极教内弟子死后,都要将尸体焚烧,烧尽生杀孽,然后把这替代肉身木人与骨灰同埋起来,做为灵魂最终依托,以求干干净净转世。”
“小兄弟,你这崇拜他,想不想知道他私下里秘密?”
“什,什?”曲锍近距离看厉执呲牙怪笑模样,时没把持住,信香扑厉执满鼻子。
“你控制下,”厉执赶紧离他远些,捏着鼻子道,“快把酒味收回去,好悄悄告诉你,司掌门亵裤是什样式。”
“咳咳咳咳……”
曲锍顿时剧烈咳嗽起来,边咳边向厉执疯狂眨眼。
“……”厉执神态自若听他说完,眨巴几下眼,挑眉啧啧两声,“难怪是魔教,死屁事还这多。”
依旧不太习惯厉执粗言粗语,曲锍尴尬地咳两声,想想,又严肃道:“现在这本该不见天日东西,却被挖出来,并且杀两人,便正好留下两个,厉前辈武功卓绝,想来见识颇多,可有什独到见解?”
厉执愣:“你们五派办事,问个身上有嫌疑又偷鸡摸狗想法?”
曲锍以为他还记恨他先前事,急忙补充:“呃,昨日误会前辈,多有冒犯,幸亏司掌门及时说清缘由,还请前辈多多见谅。”
厉执哑然瞪他,这看,发现这愣头愣脑小天乾竟有点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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