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管不得?”想不到他从头至尾脸笃定,开口倒也透出些许寒意,“你之间,又究竟是谁在多管闲事?”
“呸!”厉执手被他敛着,口吐沫呸过去,“不用你来教那套唬人玩意!”
“没有教你,”司劫冷声道,“你也无需束缚他。”
“你知道个屁!”厉执闻言更是怒意横生,“你个顺风顺水风光掌门,满口仁义道德,你这难道就不是束缚?”
“有情有义最没好
回头冷冷对司劫开口,厉执脸上自重逢起第次如此严肃晦暗。
“承认你和他关系,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插手们生活。”说话间,厉执似是已杀意波动,视线投向司劫拉住他手,满身皆为狠辣戾气。
涉及厉狗蛋事情,他绝不可能退步。
却在厉执骤然使力欲强行上前之时,司劫也是面容变,周围凉风四起,两股强劲内力在看不见地方针锋对决,地上落叶扑簇簇发出急响,被暗流卷着不停打转,而不远处两个小身影仍丝毫没有察觉。
“放手——”
:“他哪来小友?”
这咕哝着,厉执不再多说,抬脚往家方向奔去。
等他风驰电掣回到房前,看清眼前情景,眸底却刷下暗下来,神情出奇地阴沉。
竟是那以往经常欺负厉狗蛋李二柱。
眼下他爹娘夜间横死,想来是成村里人人避之不及丧门星,才日功夫,这皮猴子已全无曾经气焰,正失魂落魄地蹲在他家房檐下,像是与人撕打过,脸上青块紫块,脏乱不堪。
厉执声怒吼还未落下,顿觉身子轻,内力崩塌回流,冲得他口血险些喷出来,竟完全不受控制地被司劫扯起,随他空中几个兜转,离两个小身影越来越远。
扑通声落在地上,厉执胸腔翻江倒海,又毫不迟疑地翻动掌心,明知不是司劫对手,也要祭出逢鬼与他硬拼场。
“你这道貌岸然臭道士懂什!”
毫无意外地,逢鬼根本奈何不动司劫,厉执却仍不肯罢手,如头不要命豹子猛地前冲,掌劈去,司劫身后竹节都应声而断。
司劫起初并未出手,霜白云袍与翠色竹林交相呼应,步步后退着只守不攻,直到厉执卷涌怒气差不多宣泄殆尽,才蓦地接下厉执再次凛冽而至掌风,温热掌心将其牢牢钳制,向后乍然绕去,从正面将厉执手反敛到背后。
而厉狗蛋与他面对面,边抖着手将串糖葫芦分给他,边默不作声地替他擦去脸上脏污。
厉执捏紧指尖,便要过去将人赶走。
他从来不善良,也没有教过厉狗蛋什以德报怨那套正派作风,他们安安静静活着比什都强。他更不理解厉狗蛋小脑袋里装都是什,再怎善心泛滥,也没必要对个多番欺压自己人这般同情。
记忆中那李二柱肆意嘲讽厉狗蛋是小废物烦人模样还没有忘记,然而厉执黑着脸,才刚动身,手臂却被突然拉住。
“劝你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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