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烬生不是说,是因为白悯身边人告密,让你中埋伏?”
“……那个女人。”
周九鸦攥紧拳,指骨咔咔作响。他眼圈发红,咬牙切齿。
“——塞西莉亚。”
·
“……”
周九鸦定定看着他手,没接。叶疏见他不动,就自己仰头喝大口。
“这个没……”药。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抢过去。周九鸦灌口,火辣辣酒精让他嗓音听起来有些哑,
“你说对叶疏,这辈子亏欠人太多,欠你,欠哥,也欠白悯,还有阿瓷……”
叶疏愣住,
“那不是白悯……?”
“对,是白悯死那年,也是为救白悯,贺启初,bao露在教会目光中,们拼命保护过他,裴长云甚至为此大张旗鼓地掀起场政治清扫活动,让贺启初假死换身份。”
“但既便如此,还是没能保住他。”
周九鸦闭上眼,
心脏上,让他忽然感到某种窒息般酸涩。就好像,所有忍耐,努力,痛苦和委屈,终于被理解,但是又很疼。
很疼很疼。
叶疏捂住眼睛,嘴唇颤抖下,又紧紧抿住,好半天才开口,
“然后呢?你说贺准跟贺启初,还有献祭……是什意思?”
他嗓音听起来哽咽而沙哑。
“塞西莉亚大人。”
主教埃斯站在层层珍珠垂帘之外,恭敬垂眸,
“那个姓贺小鬼来。”
“唔……?”
塞西莉亚正躺在按摩浴缸
周九鸦很少叫阿瓷,般都喊全名。他沉默板正性格,童年阴影,让他无法主动对人表示亲近。
也正是因为这个,当周九鸦回忆起从前所有,好像全部都是遗憾。
“如果当时再快点,小孩也许能见见妈妈……”
“也……不全是你错,周小鸟。”
叶疏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跟曾经好友说话,他别过头看向窗外,单手撑着侧脸,挡住微微泛红眼角,
“某种意义上来讲,江烬生觉得自己害死朋友,于是无论如何,也要护住贺准。因此他对贺准很好,比对江瓷还要好。那是弥补和愧疚。”
其实关于贺准事情,并不算是秘密,也不在霍朝交代要死守范围之内。所以周九鸦当时在会议室也是打算要说。
只是当时皇帝陛下那边忽然出事,紧接着,霍闲风又爆出霍朝跟裴长云……所以也就耽搁。
叶疏沉默几秒,开另壶酒,问他,
“还喝吗?”
“……”
果然还是被问到这个,周九鸦闭闭眼,叹息。
“贺启初是幻神教里面核心研究人员,他研究内容是圣痕,所以霍朝需要们找到他,但当时情况你知道,恒云星刚刚初建,人心惶惶,而联盟和教会又急着将们斩草除根,实在没有精力去找人。”
“再加上,贺启初从幻神教里面逃出来之后,他太会藏。直到二十八年前,江烬生不知道用什办法找到他。”
“二十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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