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抱着少年脖子,低头埋在对方耳边,语气急切
——做那样亲密事情!!!
“如果当时……在地下城……你遇见是那个……粉头发?”
江瓷攀着霍闲风肩,下下往那里坐。
“你也会给她做……做临时标记吗?”
霍闲风会吗?
驾驶舱地面是金属,很凉。
霍闲风跪立在地面上,单手抱着江瓷。
“没有看她胸,是在看她旗袍上那个山茶花样式压襟。”
但这个解释并没有很好地安抚到吃醋到质壁分离omega。
“……你都知道压襟?”
密密鸡皮疙瘩。身体瞬间瘫软下去,然后又猛地弹起来。他脑子片空白。本来想好所有质问全部烟消云散,就好像被按下键清空,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是在霍闲风视角下,红眼睛哭着骂人少将大人简直性感得可怕。
实际上仔细想想,江瓷好像也只会在这种时候骂他。而且大多数时候嗓音都是变调,或者颤抖,或者带着哭腔。
——听起来非常带感。
因为刚才直都是江瓷在主导,他又急匆匆,因而,比起霍闲风被拉开外套,揉得皱巴巴短袖,江瓷上身衣服现在基本上完好整齐,只是下面被刚才霍闲风帮忙扯破大片布料。
他会吗?
江瓷还没得到答案,但是心里猜测会可能性更大。
其实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但霍闲风还是给否定答案。
“——不会。”
“……为什?”
很少有alpha会对首饰之类感兴趣,像是旗袍压襟这种小众饰品,就更少人知道。
江瓷原本就猜测着霍闲风是不是对旗袍有着某种特殊癖好。
但现在当对方说出压襟这个专有词汇之后,他就瞬间肯定。
——这家伙肯定是对旗袍有某种特殊癖好。
江瓷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当初他逼着霍闲风标记自己时候,对方明明是有能力反抗,而且,他们当时根本彼此都不认识,江瓷态度也很差,不,是极差,甚至是威胁,但是后者还是愿意给他做临时标记。
——他们穿着同款帝国军队作战服。
因为霍闲风这家伙直都穿江瓷衣服。
好在感谢帝国兵工厂,为保障作战时最大程度发挥战力,他们研制出这种可根据穿着者身形调整布料,专门供给于机甲驾驶员。
所以,哪怕是江瓷在这瞬条件反射地挺起腰背,肌肉收紧到极致,几乎弯成把长弓样子,那套作战服也是非常完美地方便他动作,没有造成任何紧绷感和不适感。
江瓷大口大口呼吸着,像是极度缺氧,喉结接连滚动,难以克制地吞咽好几下。这个动作让他无法继续,只能努力地催促对方。其实霍闲风这时也重重喘好几下,但是刚才那话他必须要先解释清楚。少年伸手勾住江瓷挺起腰,那里弯成个拱桥弧度,因此这随随便便伸手捞,他就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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