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恨不得立刻拨开花瓣，然后伸进去吮吸里面
花蜜。
江瓷哽住：“……”
他真看不懂霍闲风，明明有时候看起来对他信息素非常无感，甚至无动于衷，有时候又看起来非常喜欢迷恋。甚至不惜说出这
露骨话。
江
他觉得对方故意在嘲笑他，
少将大人别过头，拒绝，
“不用！”
“……噢。”
这个字语气里，有毫不掩饰失落。
霍闲风立刻接
下
句，
“——那你现在要用吗？”
“……？？？”
用？！
这个动词非常微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往虫族方向发展原因，霍闲风发现自己嗅觉更加敏锐。这次终于轮到他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前可以看着甜点忍住不吃，但现在太饿，他有点忍不住。
更何况，霍闲风忽然想起——
为什要忍？
于是少年咕噜咕噜滚过去，问江瓷，
疑团太多，比如强悍到不像人类实力，比如教会人喊他霍朝，再比如疑似超越霍朝精神力。
江瓷很累，但是脑海中纷乱思绪让他睡不着。当然，旁边霍闲风也没睡着，
他已经清晰地认知到，自己身体在往虫族方向转移。因为不论是昨天表现出来不属于人类实力，还是刚才发现虫纹都证明这点，
再加上，他是从蛋里面出来。
“……”
这刹那，江瓷忽然有点后悔。不过紧接着，霍闲风就又凑过来，
“江瓷，你好香，
想抱着你睡。”
真是字面意思。
霍闲风觉得经历过这下之后，他嗅觉系统似乎完完全全在向虫族靠拢，江瓷在他眼里真非常非常像朵花。
而且是那种刚刚含苞待放，香味刚刚开始散发时候，特别勾人……虫。
什……什意思？
江瓷无意识吞咽下，但是这声音在寂静山洞里非常清晰。等到清晰地听见这声时候，江瓷才发现自己刚才做出怎样丢人事情。
他还没开始尴尬，就听见少年疑惑地问，
“你渴吗？”
江瓷：“……”
“你上次说拿当抑制剂，是不是真？”
刚准备跟对方同步下目前情况江瓷：“……？”
这刻，霍闲风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倏然僵住。好半天之后才给予回复，
“……当然，你对来说，只是抑制剂。”
江瓷这句话像是说给霍闲风听，但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霍闲风猜测，或许，他嗅不到信息素，是因为身体里有虫族基因原因？
但是为什又能释放alpha信息素啊？！
他有霍朝和王虫双方记忆，所以看见过往时候，才会是第三视角。难道是人类和虫族混血？或者是教会什实验产物？
霍闲风默默猜测着自己身份，却没能得到个准确答案。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花香味，霍闲风知道那是芷玫花味道，不同于信息素可以收敛，这种气息是无法被有意识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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