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坐着呢?”梁怀钰连忙上前揽住陆宵,摸摸他额头。
陆宵生病黏人得紧,坐半天左等右等不见梁怀钰回来,就自己去找。
谁知道下午才听梁怀钰和司机师傅交流丈夫心得
“对对对!”这话简直说到梁怀钰心窝子上,“跟心尖儿上刮肉似。”
男人听完眼睛都睁大,看着梁怀钰顿觉相见恨晚,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梁怀钰刚想点头,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保温杯水满差点溢出来,梁怀钰倒些出来,打岔就把那点不对劲抛到脑后。
他拧紧瓶盖冲那男人笑笑:“那走啊大哥。”
更丢人是,秋裤外面,他穿还是条厚厚毛裤。
他感觉医生在他裤子上扒拉两下,竟然还吁口气,声音带点震惊:“小伙子穿得够厚实啊,堵起差点都没扒拉下来。”
陆宵更想去死。
打完针医生还是开点药,让他们去休息区坐会儿,烧退就能出院。
休息区有暖气,梁怀钰依旧怕陆宵冷,给他搭条小毛毯,再把取药塞进陆宵手里给他抱着,揉揉他脑袋:“乖乖坐着,去接点热水。”
!
陆宵不情不愿地黏在梁怀钰身后,总感觉只要不脱裤子,他病都能好半。
但显然梁怀钰和医生都没在意他扭捏。
医生成天给人戳|屁股针戳习惯,梁怀钰心急如焚满脑子只有“千万不能烧起来”几个大字。
他把陆宵从身后带出来,半抱地挪他去床边。
“哎。”男人挥挥手。
“诶——兄弟!”梁怀钰没迈两步又被叫住,男人向他递来根粉粉带子:“你女儿东西掉。”
“啊?”梁怀钰被句“女儿”搞懵。
男人手里是他保温杯上那条粉带子,没扣稳掉,梁怀钰接过来凭本能道声道声谢,没来得及多问,就感到身后有道灼热视线。
他回头,果然看到陆宵裹着小毛毯站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退烧针不太管用,脸好像更红。
热水区人不少,站梁怀钰旁边是个年轻男人,手里也是个保温杯,亮黄色,跟陆宵围巾颜色几乎样。
那男人瞅眼梁怀钰手里保温杯,嘿嘿笑:“你家也病啦?”
梁怀钰跟谁都能聊起来,闻言眉毛皱:“可不是嘛,发烧,蔫儿得很。”
男人看梁怀钰脸愁容,安慰道:“冬天嘛都这样,刚开始也急,多来几次也习惯。”
男人说着说着又摇摇头:“不过就是再习惯,每次她有个头疼脑热,这心还是跟着疼。”
陆宵实在不想脱裤子,手上动作慢得不行。
梁怀钰以为他是发着烧不舒服,手上没劲儿,立刻贴心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大手拉,就把陆宵扒光光。
陆宵穿秋裤套装也是梁怀钰买,依旧是甜甜嫩粉色,还是超厚加绒款。
陆宵本来没什意见,毕竟穿里面谁知道,暖和不是最重要吗?
现在他只想头撞死在梁怀钰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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