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梁怀钰亲口说,陆宵第次等于是他们洞房花烛夜,重要无比,必
他说着忽然停下来,闭上眼睛副忍耐样子:“你别抱……”
“为什?”梁怀钰不撒手,他宝贝儿又香又软,他不光想抱,还想吸。
陆宵忍无可忍踹他脚:“撒手!”
“咋还踢呢?”
“为什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陆宵没好气,“滚去洗手间,戳死都。”
“也做梦,”梁怀钰弯弯嘴角,“你说咱是不是心有灵犀?”
陆宵不太想在跟藿香正气有关想方面和他心有灵犀,咳嗽着坐直些:“你、咳咳、你又梦到什?”
那场梦后劲还有点大,陆宵像真在沙漠里跑很久样,浑身提不起劲,心脏也七上八下乱跳着。
“梦到你,”看陆宵想坐起来,梁怀钰干脆直接从后面拥住他充当人肉靠枕,“梦到你直哭直哭,然后就被你哭硬。”
他也适当地省略梦里陆宵哭原因,要是让这崽子知道自己梦里都想喂他喝藿香正气,肯定又要炸毛。
梁怀钰摁开床头小台灯,把亮度调到最低。
陆宵保持僵硬姿势侧躺在床上,漂亮大眼睛里还残留着恐惧和戒备,明显没从梦里缓过劲来。
梁怀钰把陆宵捞进怀里,摸摸他头发,“你咋也醒宝贝儿?”
陆宵脸色有点白,乌黑睫羽轻颤,依偎在梁怀钰怀里孱弱又美丽,就连声音也软和得像水样,“做噩梦……”
梁怀钰疼惜地吻吻他眉心,“不怕啊,梦到啥吓成这样?”
梁怀钰打小就是个发育得很好孩子。
打从被抱住瞬间,陆宵就感受到他强烈生理反应,说话过程中非但没消下去,甚至有愈演愈烈趋势,戳得陆宵腰疼。
其实关于这方面事,他们正式谈恋爱那天就商量过,陆宵不介意做下面,梁怀钰那体格瞧着也只能当上面。
谁上谁下这点,共识达成得很愉快,只是直还没付诸于实践。
是陆宵从山里回来就直感冒,梁怀钰不敢碰他。
陆宵翻个大大白眼,对梁怀钰骚样已经见怪不怪。
梁怀钰被这个美貌不足但可爱有余白眼逗笑,亲昵地去咬陆宵耳垂。
“不过宝贝儿——”他笑意里染些担忧,“你心率是不是有点不对,怎跳这快?”
陆宵低头,才发现那家伙狗爪子不知道什时候覆在他胸口。
陆宵给他扒拉开:“你做噩梦不心慌?那梦特可怕——梁怀钰你……”
陆宵噤声。
总不能说梦到梁怀钰变成藿香正气精,还想口吞掉他吧,这人听准得笑死。
他虚弱地咳嗽声,在梁怀钰肩头蹭蹭,额角还留着噩梦后细汗,像是真受到很大惊吓。
梁怀钰果然缴械投降,抱着陆宵珍爱异常:“没事宝贝儿,害怕咱就不说,也别想,老公在呢。”
陆宵小小嗯声,闷闷软软,“那你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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