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咳得胸腔都痛,点点头,撑着梁怀钰手要站起来。
起身瞬间眼前黑,手抖又蹲
梁怀钰心动得不行,低头亲亲他额角,又在他泛红耳朵尖上点个吻。
花灯里面有电池,自然发光,不需要他们再点蜡烛。
到湖边,两人只需要在花灯里自带便签纸条上写几个愿望,就可以送进湖水中。
写愿望时,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问对方,只把写完便签纸好好叠在起,再藏到花灯中心。
学校里这片湖,被取名长明湖,湖上还有无数大大小小花灯,汇聚到起,真能让今晚彻夜长明。
“不累,”陆宵摇头,眼睛亮晶晶,“投得准吧?”
“准,特别厉害,”梁怀钰从包里掏出瓶矿泉水,按着陆宵后颈喂他,“来宝贝儿喝口。”
看陆宵喉结滚滚咽下水,梁怀钰拿拇指抹掉他唇角水渍,又顺势揉揉他嘴唇。
“那你说——咳咳——”陆宵掩唇咳嗽着,继续道:“你说,是那女生绣球准,还是飞镖准?”
合着他那铆足劲投飞镖是还惦记这个?
得血气上涌去抱他时,又欲擒故纵地推开,推开他时说拒绝话,都带着哼哼唧唧尾音,像小猫探爪子。
虽然是莫名其妙吃飞醋,但梁怀钰喜欢惨,恨不得现在就把陆宵抱到假山后面,挑个大石头挡住,酱酱酿酿番亲完再说。
但事实是,他想抱陆宵去亲热,陆宵却兴冲冲拉他去投飞镖,而且个个投得非常准。
梁怀钰才知道,陆宵原来还有这项隐藏技能。
陆宵站在拦好白线前,和群人比赛飞镖,边投还时不时咳嗽两声。
但陆宵他们这盏是最大最亮。
“费那大功夫赢来灯,果然好看。”陆宵感叹。
“嗯,”梁怀钰在满湖花灯里吻陆宵眼尾,“们宝贝儿真棒。”
陆宵蹲在湖边看得欣喜,却咳嗽得越来越厉害。
梁怀钰给他拍着背,渐渐也觉得不太对劲,拧起眉头,“要不先回去吧?”
梁怀钰哭笑不得,心疼地给他顺背,“当然你准啊,刚那绣球根本不行,差点还砸到你。”
陆宵听,总算满意地勾勾唇角,“这还差不多。”
“走宝贝儿,”梁怀钰把他抱起来,“老公抱你去放花灯。”
按照往常,梁怀钰这声不吭抱他,陆宵肯定要扭捏地锤他两下。
但今天没有,今天他只乖顺得往梁怀钰肩头靠,再不言其他,垂眸看着怀里荷花灯,温和恬静。
他这两天直有点咳嗽,每投出只飞镖前,就要摁着胸口闷咳下。
就算带病参赛情况,别人还是比不过他。
番车轮战下来,陆宵如愿拿下第,把那盏最大荷花灯捧到梁怀钰面前,因为高强度集中注意力,额角渗出些细汗。
他朝梁怀钰眨眨眼,眼底映出花灯柔软光,无比动人,“漂亮吗?”
梁怀钰掏出纸巾给他擦汗,心疼大过喜悦,“特别漂亮,累不累啊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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